我們依舊是人類。”

“不過三階和四階，的確是一個重大的分界點，不光是實力，還有生命的本質。”

約翰·福格爾激動的揚起了手，在這大圖書館空蕩蕩的二層上面說道：“不，這更這意味著，我們可以活過一個又一個世紀，活到下一個時代，一直到未來。”

“到了這一步，我們已經不再是凡人了，而是踏入了接近神的領域。”

他看上去有著一種瘋狂的特質，但是卻又保持著高度的理性，理性和瘋狂兩種截然相反的特徵，同時表現在這個人的身上。

最後他看著方修，眼中露出了極度的渴望：“下一步，我們將一點點靠近神，甚至成為神！”

那聲音中表達的不是僅僅是對永生的貪婪，而是對神魔的奧秘領域，和未知的禁忌知識的探索慾望。

方修合上了手上的書，拿起了下一本：“你們不是信仰上帝嗎？說這樣的話，難道不褻瀆神明？”

“鍊金術士本身不就是對神明的褻瀆嗎？自古以來，我們就在嘗試著解開屬於神的領域，不過曾經的那些鍊金術士，不過是些招搖撞騙的騙子或者是瘋子。”

“只有我，才真正站在了接近神的領域。”

方修接著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南洲據說中心出了一座月神泉，但是被一隻四階的大妖佔據了，福格爾爵士你是如何突破四階的？”

約翰·福格爾恢復了睿智的長者模樣，微笑著說道：“我遊歷東洲的過程之中，拜訪了天師，付出了一些代價，借用了長生不老泉。”

“賈、張、還有青陽先生，三位和我談論了許久，他們三人的博學和眼光，實在是讓人讚歎。”

“可命運的抉擇，實在是讓人惋惜！”

長生不老泉是西方那邊的對於長生池的稱呼，方修沒想到這一次這個鍊金術士竟然也進入了東洲，不過應該是在自己離開之後進入的。

而且東洲整體對於西方的超凡者極度排斥，加上西方超凡者模樣和東洲人族截然不同，被認為是蠻人、夷族甚至是妖魔，所以約翰·福格爾估計也不敢太過高調，畢竟就算是四階，現在東洲也並有著多位存在。

約翰·福格爾這個時候話題終於轉到了關於另一個話題之上：“聽聞華國真的建立起了能源塔，酆都先生知道嗎？”

方修點了點頭：“我在網上應該看到了這件事情。”

約翰·福格爾極度遺憾：“可惜我雖然提出了能源塔的理論，但是卻不能夠第一個建立起能源塔，我之前申請過貴國，前往圍港市無償幫助他們建立能源塔，甚至能夠加入貴國的國籍，但是卻被拒絕了！”

“貴國的門戶之見實在是太嚴重了，我並不屬於某一個勢力和國家，我只是一個追尋真理的鍊金術士。”

方修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一個外國人這個樣子，突然很想笑：“很抱歉，我也無能為力。”

約翰·福格爾對著方修說道：“據說是因為貴國從神魔世界，帶回了一件神器，從神魔世界的天界掉落的神器。”

“東洲竟然有著一座從天界掉落下來的一角，我曾經過去看過，不過我也沒有辦法進去。”

方修沒有多說什麼，這些資訊，在超凡世界早就已經傳開了，不算什麼新聞。

約翰·福格爾最後說道：“聽聞酆都先生的手上，也有著一件神器，不知道能不能夠告訴我這關於神器的秘密，為什麼我們不能夠在現世之中收集信仰之力，而擁有了這神器之後，就能夠跨越這道門檻。”

“神的本質又是什麼？難道就在這上面？”

其好像化身一萬個為什麼，分分鐘爆出一大堆問題，最後嚴肅無比而且真誠的看著方修：“我願意付出代價交換！”

方修輕笑了一聲：“什麼代價？”

約翰·福格爾攤開手，星辰長袍上的星辰紋路也隨著其動作一起流轉：“任何代價！”

“我編撰的鍊金術的本質，其中包含著我鍊金術的大部分心血，我只想知道，香火神器的秘密，到底是什麼樣的。”

“還有我所擁有的一切，都可以作為代價，但是我還希望能夠看一眼真正的神器，哪怕只是副卷。”

“我自身精通煉器術，並且無心於鍊金術，能夠將一條道路修行到極致，就已經足夠了，貪多而嚼不爛。”

方修拒絕了約翰·福格爾的要求，最後這個痴心於鍊金術的異國人，還是念念不舍的將方修送了出去。

方修剛回到家中，就聽見了上層的閣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