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努力的玩個痛快,直至他來。”
“他?誰?”
“‘武國’的太上皇名昌世!”
在寢宮內,自言自語對答的笑莫問,穿著一身繡上龍、鳳的錦袍官服,才不過四尺高,活像是兒戲扮官似的。
他好滿足,因為伍窮竟然把整座“皇首城”的管治權全交到他手上,隨他任意修訂制度、改寫律法等。
伍窮對自己的信任,絕對更勝父親小白。
從這天起,大懶蟲要開始學習不能太懶了,如何把這座城池變得生氣勃勃,讓城民及早忘記投降、國家敗亡之苦。
如何振興工、農、商?如何救助貧苦無依?如何提防水患、加強水利?如何這樣,如何那樣。
太多的如何,如何開始?
城樓上的大懶蟲在晨曦初現時,從高處向下望,大地盡在腳下,來吧,看我如何治理這百廢待興的“皇首城”。
“皇國”多年來一直處於作戰狀態,百姓活在惶恐前途末卜的生活當中,自“天法國”
攻克“皇國”,伍窮把三十座城池收歸麾下,惟是出身寒微的伍窮,與一向注重世襲、以皇嗣貴族為主導的固有思想大相違背,故一大群亡國城民只是表面順從,實則內心極為不滿。
如何才能挽回百姓的心?
莫問先命人在“皇首大道”於內城前的大廣場上,搭建一個高臺,並四處張貼告示,要相鄰的每十戶必須派一代表,在指定日期赴廣場聽受新城主的“新頒佈”。
人頭洶湧的廣場上,彼此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究竟“天法國”的傢伙又有啥新古怪手段。
終於,是一陣強烈的噓聲,不滿、鄙視之聲充斥在偌大的廣場上,簡直是萬眾一心,難得的合作。
原來,臺上剛公佈了新的城主,他就是年僅十歲的孩童笑莫問,難怪臺下盡是一片抗議噓聲。
由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當城主,真他媽的不知所謂。每一個城民都在心裡咒罵著。
莫問指著前排一個作商賈打扮、一派貴氣但鼻子向天、滿臉不屑的八字鬍子中年漢,問道:“你對我當城主有意見麼?”
中年漢原來是買賣木材的方老闆,平素已是狗眼看人低,今天見此十歲少年當上城主,當然更多加添三分不敬。
莫問笑道:“閣下不說,便代表支援我當城主了。”
方老闆怒道:“支援個屁,你才剛足十歲,乳臭未乾,不知天高地厚,又如何能管治咱們啊!哈……”
充滿鄙視的笑聲,惹得四周城民都加入恥笑行列,大家一同把不滿都表露了出來。
莫問卻不以為然,問道:“當‘皇國’的領導,年齡真的會是很大的障礙麼?”
“這個當然了,難道要我們受命於笨小孩命令麼?”方老闆怒道。
莫問笑了笑,拍一拍萬老闆的肩膀,笑道:“那皇玉郎之前的大王皇上皇,又是何時開始掌管‘皇國’啊?”
一句話,立時教臺下眾人語塞。當年皇上皇主政,坐上龍座時,只是七歲孩童,一直領導國人與三國四族聯兵對戰。
今日的笑莫問已十歲,更比當年才七歲的皇上皇大上三年,證明年齡並非當城主的關鍵問題。
莫問調皮的輕輕拍了拍方老闆的臉頰數下,笑道:“今日要大家前來,是要公佈本城主的‘育才’大計,從今天起,本城主將率先興辦官家‘書院’,教育下一代。”
臺下民眾都面面相覷,甚麼“書院”?這古怪的孩童究竟說的是甚麼東西,完全摸不著頭腦。
莫問命人抬出一大堆厚厚的經書、典籍,全高高堆在臺上,隨手拾起其一,高高舉起。
“書經、典籍,從來都成為王者、高官又或富人私有財產,致令他人無從涉獵,本城主決定建立‘書院’,由學士當老師,‘書院’集藏書、著書、講書、抄書、教書、讀書於一身。”
“求學者分修文、武;文者重於日後社稷發揮、為仕、農、工、商提供人才;武者習兵器、兵法、拳腿、守城攻侵,對各項戰爭所知都必須應用於實戰之上。”
“此外,再設下人才選拔制度,能者便得以提升,刪除一切皇姓貴族專有特權,只要是人才,便能發揮才能。”
一大輪公佈後,全場鴉雀無聲,畢竟莫問的提議太突然、太急進,也太超乎平凡,以一般民眾所知,又豈能輕易消化。
在他們心中,或許只會留下四個字的綜合結論--天翻地覆。新城主把原來混亂的任人唯親成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