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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部分

,竟有著重大發現。

他的十根指頭竟可以發出勁力來,雖然並非手臂也可以吐力,但這小小的進展已足教夢兒極其興奮。

就在夢兒不知所措,未明原委,好想理出個頭緒來之際,在濛濛嚨嚨中,忽然聽得鐵鏈曳地的響聲,跟住就是牢房鐵閘開啟聲音。看來是有人開啟那老翁的牢房,又把他拉了出去。

搞甚麼鬼?

外出甬道中大約有四個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四周寂靜,就在夢兒感到一切回覆平靜之時,突然而來的淒厲嘶叫,尖銳得似是一個人被剖腹挖心,慘受酷刑之苦。

那顯然是已達至人所不能承受的酷刑,教老翁喉頭髮出如野獸臨死前怒吼的叫聲,足教夢兒腦海充滿影像。

一根又一根骨頭抽出,或是把血筋從臉頰抽出來,拉啊拉,緩慢得教人難以忍受。

老翁被無情折磨了幾近三個時辰,聲音依然一樣響亮,由此可見他的內力委實非凡,只是琵琶骨被鎖住,發力無從,也就難以反抗,正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一陣子過後,老翁被拖回囚牢去,再困鎖起來,只待囚室大鐵閘門下的聲響傳出,夢兒立即走到牆前,伸手去把那封住洞孔的小石塊推開,察看個究竟。

從小孔所見,老翁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細意打量下,只見他臉上、臂上、腿上,幾近全身已沒有完好皮肉。

也不如酷刑用的是啥刑具,老翁皮肉披荊開翻了起來,滿身是血,青筋凸起,可怖得教人驚震。

夢兒看了一陣,仍未見老翁轉醒過來,也就蹲下身子,在地上找來一小塊碎石,準備封住洞孔。

再站起來正要封住小洞孔,那知“嗖”聲響起,頸項陣陣刺痛傳來,一股莫名恐懼當下突襲心頭。

雙腿踉艙退開三步,隨即又傳來劇烈疼痛,而隔音厚牆壁的另一端,那詭異可怖笑聲,教夢兒既怒且恨。

老翁一下子竟完全復元過來,筆直的站了起來,嘿嘿笑道:“你奶奶的娘真正蠢得無比,你以為我真的會被那些臭小子折磨得死去活來麼,哈……,真正感到痛楚的,是你啊!”

頸項肌膚突然腫脹起來,嘲的一聲撕裂了,疼痛入骨割肺,痛得著實難以忍受更可惡的,是那老翁不住在失笑、恥笑,良久良久,不論夢兒如何用手去抓那被銀針射傷之患處,仍無濟於事。

全身痛得發顫,比先前的苦痛又再更深入骨髓,每拉動一下,全身骨頭都同時抽擂。

只要是有骨頭的部位,都裂痛起來,痛得全身好像都要碎散,不一刻便暈死失去知覺。

也不知又過了多少時候,當他再甦醒過來,感覺跟之前那次的痛又是另一回事,因為痛楚已全然消失。

一雙手臂活動起來,竟回覆點點勁力來,比起先前十指活動自如,又更進一步。霎時間夢兒不禁大呼小叫起來,心頭湧起一陣陣快意,天呀,已漸漸邁向擺脫囚禁的目標。

只要體內勁力復元過來,震破身上鎖銬也就有可能破開囚牢,重見天日。

原來已消失殆盡的“希望”,竟又再重臨,教夢兒心中火熱,滿腦子盡是向東方家主報復的胡思亂想。

“怎麼了,好像想通了很多啊!”

隔壁老翁原來一直在留意著夢兒的變化,看到他大喜過望的樣子,便衝著他來說些嘲諷的話。

夢兒急忙道:“原來我碰上大恩人,我笑夢兒有恩必報,現下先向老前輩磕個大響頭。”

二話不說,咚咚咚的便連續磕了三個大響頭,磕得頭破血流,但夢兒卻是一臉堅持,十二分誠懇。

老翁笑道:“你連我如何稱呼也未清楚,便接連向我磕頭,豈不太沖動了麼?夢兒當下問道:“那敢問前輩大名?”

老翁一臉莊嚴肅立,枉然道:“本座便是‘罪十八島’主宰第二代東方家主——東方邪白是也。”

夢兒心頭一陣狂喜,暗暗想道:“這廝便是第二代東方家主,好明顯一定是那東方不平這個畜牲,利用惡毒手段制住了東方邪白,把老爹囚禁起來,佯稱他失蹤或被殺,然後便由他來執掌、當權。”

“只要從東方邪白身上學得提升武學之法,再救他脫險,助東方邪白奪回家主之位,宰殺了東方不平,自己豈不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罪十八島’重要人物?”

“而東方邪白已是垂垂老矣,自己隨時可以接掌成為下一任東方家主,豈不妙哉?”

想著想著,夢兒不禁從心底裡笑了出來。天啊,原來你對我夢兒實在不薄,我還有翻身機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