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的諄諄教導,學生一刻不敢忘記。但是,小茹一去,我已是了無生趣,更背上叛國的罪名,思慮許久,我還是隨小茹去的好。只是可憐緘兒年幼,不能自理,老父親年事已高,且體弱多病,今後還望老師能代為照料一二,我們夫婦在九泉之下一定不忘老師的恩情。另外,我有一些研究心得以及資料,存放在研究所的118號儲物櫃中,望老師一定要細心保管,千萬不要落入他人之手。如果緘兒長大,如果可以,請老師告知他實情,希望他能原諒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劍華絕筆
看著看著,淚水模糊了李緘的雙眼,他緊握拳頭,骨頭咔咔作響,淚水止不住,狠狠地濺落在地上。透過這封信,李緘彷彿看到自己的父親長夜孤身徘徊,思念愛妻,悲痛欲絕,不願獨自偷生,最後寫下這封遺書。
“後來,我被調入北京的一個重點實驗室,在裡面搞人體研究,一搞就是十年,這段時間哪兒也去不了,也無法完成你父親的囑託,我對不起劍華啊……”柯雲南長嘆道。
“小緘……你沒事吧?”柯雲南看到李緘還是不說話,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李緘沉聲道,思緒混亂,腦子幾乎不能運轉。
柯雲南又安慰道:“你父母已經去了,你卻還年輕,他們也一定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過一生。我也看得出,你絕對不比你父親差,以後的路你自己要走好,如果有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