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她力氣這麼大了?
竟然如此,那這兩隻水獺……蘇芮慢悠悠地站了起來,突出頭頂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兩隻狼狽爬起來的水獺。
水獺竟然不甘心地圍著蘇芮打轉,蘇芮也不敢掉以輕心,左右不離那顆芭蕉樹,省得這兩隻水獺背後偷襲。
其實蘇芮並沒有多少把握,只是期待這兩隻水獺能夠知難而退,可這兩隻水獺不知道是不是餓極了,竟捨不得蘇芮這塊到了嘴邊的肥肉,僵持了十多分鐘後,這兩隻水獺突然互看一眼,接著其中一隻猛地朝另外一隻撲去。
這什麼情況?
蘇芮剛想看個清楚,捱打的那隻渾身突然冒出水藍色光芒,一聲尖銳的嘶鳴後,爪子一揚,朝天射出一縷水藍色光來。
蘇芮嚇了一跳,立即想起剛被自己吃掉的巨型蚯蚓。
大爺的,這只不是也會噴火吧?
但朝天噴有幾個意思?
見另外一隻圍著這隻亂射藍光的打轉,蘇芮悄無聲息地後退,猛然間眼前藍光一閃,蘇芮暗叫一聲不妙,那水獺終於校準了方向,把藍光射到她尾巴上了。
一陣咔嚓咔嚓聲自尾巴響起,沒有想像中的疼痛,而是僵硬,只見蘇芮從尾巴起至頭部迅速結出了一層水藍色的冰將她凍在一起裡面,她的左前爪甚至還維持著向前邁的動作。
蘇芮眼珠雖然不能動了,可還能看到那兩隻水獺興奮地跑了過來,那隻會射藍光的居然還時不時地朝各個方向在射。
蘇芮忽然醒悟過來,這隻水獺怕是還控制不好這股神秘的力量,特麼她也太背了吧?
蘇芮無奈地看著一隻水獺朝她脖子撲了上來,別說這冰硬的跟石頭一樣,就是這溫度她也承受不起呀。
但想象中的劇痛沒有出現,相反蘇芮聽到一陣熟悉的咯崩聲。
她眼睛也被凍著,但是鱷魚視角極廣,不用動她也能看見咬她的這隻水獺嘴裡流出血來。
哈哈,對,這冰硬的跟石頭一樣!咬我,哼,崩掉你的狗牙!
水獺極為惱怒,圍著蘇芮打轉嘗試,可蘇芮身上的那層冰太堅硬了,除了硌得牙疼,一片鱗甲也咬不下來。
蘇芮正在慶幸,兩隻水獺忽然腦袋湊在一塊咕嚕咕嚕叫了幾聲,接著會發光的那隻對著蘇芮把身子伏低,作出一副準備捱揍的姿態,而崩掉牙的那隻毫不留情地往它背上砸去。
蘇芮算是看明白了,敢情這位還需要一個啟動儀式,但你也換個武器啊,再射一次,豈非會讓冰層更厚?
蘇芮不得不替自己擔心,只有少數幾種鱷魚能忍受接近零度的氣溫,這會兒工夫她都感覺不到心跳了,再來這麼一下,她不被水獺吃掉也要凍死了。
嗖地一聲,藍光擦著蘇芮的頭頂飛過,蘇芮大大鬆了口氣,卻見那隻水獺又跳了起來,瞄見水獺爪子的角度,蘇芮覺得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惜她不能閉眼,只能看著那水獺甩球一樣朝自己揮了過來……突然,砰地一聲,一個白影和水獺撞在了一塊,水獺爪上的藍光再度擦著蘇芮朝天射去。
特麼我的小心臟你快跳起來吧!
白影抱著水獺在地上滾了幾滾才分開,蘇芮看到會射光的水獺耳朵掉了一隻。
另外一隻水獺發出低低的吼聲,身軀前弓毛幾乎都豎起來了。
但那白影……真的只是一隻頂著一坨冰的狗一樣大的……兔子!
蘇芮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完全顛覆了,蚯蚓會噴火,水獺會射出能結冰的光,兔子不但比風跑的還快,還能凝聚出一個又一個土球,砸的兩隻水獺暈頭轉向。
現場像是打了一場地雷戰,兩個土球過後,兩隻水獺一個沒了腦袋,一個腸子被炸了出來,而那隻兔子,在水獺最後一擊之下,被凍在了冰裡。
世界安靜了,正午的陽光穿破雨林,照在覆蓋蘇芮的冰層上,咔嚓一聲,蘇芮的尾巴動了動,然後整個冰都裂開,她胡漢三又回來了。
蘇芮來不及慶幸,遠處又是一聲咔嚓,蘇芮一個激靈,返身抱住一棵樹就往上躥,竟然給她爬上去了。
不遠處,大兔子軟軟地倒了下去。
被冰層覆蓋,自然是無法呼吸,但鱷魚是水陸兩棲動物,在水下至少可以潛水一個小時,所以蘇芮仍舊存活,而這隻大兔子怕是就沒那麼幸運了。
蘇芮卻不敢掉以輕心,這大兔子能收拾兩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