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非魚用力地掐了一大腿內側,確定這不是幻聽,雌鱷向他發出了邀請!
太好了!他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雌鱷終於發現他是最威武雄壯的雄性了!
惡非魚“嘿嘿”笑了起來。
他鬆開爪子,流著口水向蘇芮撲了過去。
蘇芮就站在窗前,離惡非魚只有幾米遠,以惡非魚的速度,連半剎也不需要,以惡非魚的準頭,他馬上就能抱到香噴噴滑溜溜的雌鱷了。他預備要跟雌鱷好一番纏綿,他要給雌鱷吹一千個泡泡,跟雌鱷一千次嘴碰嘴,最後再把雌鱷壓在下面,用他的尾巴把她的尾巴和後爪翻過來……
直到他發現抱著的雌鱷腿怎麼那麼細,定睛一看竟然是把椅子。
蘇芮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了,見惡非魚抬頭笑眯眯衝他招手:“我在這兒呀~”
惡非魚撲過去抓住了一隻花瓶。
惡非魚又抓到了一個枕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惡非魚還抓到了一隻馬桶。
惡非魚氣喘如牛,眼冒酸氣。
蘇芮比他還委屈,坐在床邊拿著手帕抹淚:“難道我霸王鱷一族只剩下些老弱病殘麼?我曾經發誓,所嫁之人必須要強過我,我不想違背自己的誓言,又捨不得你,這可怎麼辦?難道我要做那背信棄義之人?”
她一邊抹淚一邊偷看惡非魚,見那廝坐在地上一臉難堪和糾結,最後猛一咬牙:“好,不和你比上一場你是不會甘心的,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老弱病殘!”
蘇芮捂嘴道:“我可沒嫌棄你的意思,都怪我早先發過誓。要不咱們就象徵性地比幾樣,你肯定能贏的,我看好你哦!”
蘇芮說著走過去搗了下惡非魚,惡非魚夾著腿皺眉道:“好,但不要動手,我怕傷著你。”
蘇芮點頭:“我們可以文鬥,文鬥不同於武鬥,但……你文鬥行嗎?萬一輸了……”
“萬一輸了我就……”
聽惡非魚立即介面,蘇芮心頭一喜,惡非魚卻忽然住口,伸爪在蘇芮頭上摸了一下。
蘇芮頓時感覺不好了,惡非魚的精/蟲好像一下回到該呆的地方了。
“要是我輸了,就自動離開,等到我能打敗你的時候再來。”惡非魚收回爪子,看蘇芮的眼神莫名多了一層寵溺。
十二級的妖獸,怎麼可能沒有腦子?先前他只把蘇芮當做繁殖工具,此時才覺得低估了小雌鱷。
當然,要收服雌鱷必須讓她心服口服,惡非魚對自己有強大的信心。
惡非魚的變化還真有點突然,不過卻在蘇芮的考慮之內,趁著他還很在意自己的雄性風度,蘇芮立即打鐵趁熱道:“那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出三道題,你只需贏上兩場便算勝。”
她一點商量的餘地也不給惡非魚。
惡非魚又瞧了她一眼,心想難道以他的心智還贏不了這小雌鱷?讓她出題又何妨?
其實蘇芮的謀算,惡非魚並非不知,但這正是所有雄性生物的通病:在雌性面前,總是死要面子的。
既然惡非魚同意,蘇芮就不客氣,她把深思熟慮後給惡非魚準備的第一道題說了出來。
“咱們妖族,公認的強者一定兼具力量與速度,這第一題就考察你我二人的力量。但卻不是你我打上一架或者比賽填山移海。”
“那要如何比?如今我只有半個元神。”惡非魚雖然同意比試,可也不願在不公平的條件下比。
“十二年前金靈山消失後,仙翼新城西南出現了一座孤霞峰,有一面峭壁叫佛破頭,意思就是佛撞破頭也撞不破那面峭壁。實際上那峭壁是萬年紅霓石組成,堅硬無比。如今你只有半個元神,當然不適宜和我比試誰能把那峭壁給撞碎,但卻能以元神為筆,誰能在佛破頭上留下字跡誰就算贏,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將分出一半元神。你意下如何?”
惡非魚思考了一會兒,這的確很公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於是蘇芮叫蘇存、長生進來,由於惡非魚不信任長生,又請歐陽成器過來作為證人,大傢伙一同奔赴孤霞峰。
半個時辰後,眾人便尋到了佛破頭,只見這面峭壁高入雲霄,就像被一柄斧子直接劈開一樣,那斷面光滑如鏡,觸之鏗鏘有聲,的確是由煉器屆最堅硬材料之一的萬年紅霓石組成的。
惡非魚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