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兩隻雞開始換毛,蘇芮喜歡這兩隻雞到了變/態的地步,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把雞拴在床頭br>
表面上最不能忍受的是多多,作為一個修士,不修行也就罷了;她還睡覺,睡覺也就罷了,她還霸佔了它的床;霸佔它的床也就罷了,她還弄兩隻雞上床。
實際上最不能忍受的是蘇白。
最近蘇芮雖然人在床上,可心思明顯在雞上。他已經好幾個晚上沒有跟蘇芮元神雙/修過了,如果今天晚上還這樣,蘇白覺得自己會枯萎的。
所以,他早早地做好了準備,在蘇芮沒有發現的時候用一把靈米把雞引了出去,把窗簾放了下來,把床鋪好,枕頭擺好,試了幾個姿勢後,選擇了斜倚著枕頭支著腦袋,幻化出來的衣裳非常鬆散,能看到胸口大面積結實緊緻、又不是很凸出的肌肉。他不是很喜歡那種肌肉,以前他也是很含蓄的。
多多今天總是走神,所以蘇芮花了不少時間糾正它的貓步,但意外的覺得今天多多的眼神很棒,有一種什麼都看在眼裡又什麼都不在眼裡的感覺
“我感覺我突破不了了……”
蘇芮準備走的時候,多多在後面小聲說了一句。
突破這種事情,一方面看實力,一方面看機緣。時間不到,著急也沒辦法。明白了小灰貓的擔心,蘇芮摸了摸它的頭:“加油。”
小灰貓眼眯了起來,蘇芮比她強大太多了,它脊背蹭著蘇芮的手:“要不我跟你……”
它話還沒說完,一道黑影就飛了過來,“砰——”的一聲,小灰貓撞到了南牆上,留下一個貓形大洞不見了。
“進屋。”
院子裡憑空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正在練功的向左、向右一陣毛骨悚然,疑心見鬼了,卻見蘇芮拍掉手上的貓毛,施施然走入屋內。
門立即在後面關上了。
“到哪兒都不帶安生的……”蘇白坐在床頭眼瞟著蘇芮。
蘇芮也瞧著他,謫仙一樣的容貌,鮮少有變化的眉眼,生起氣來反倒有一種勾魂攝魄的生動。
“哈哈,你生氣了!”蘇芮湊近想看個仔細。
蘇白並不躲避,眼勾著她,鐵手輕輕扶住她的腰肢將人帶過來。
說太多不如一個吻解渴。
良久,蘇白才微微推開她,明顯不滿地哼了一聲。
蘇芮悄無聲息,不知道在背後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蘇芮伸手在千神絕上彈了彈。籠罩在蘇白身上那股淡淡的禁錮感頓時消失了,他面帶薄怒地轉了過去。
蘇芮斜躺在床上,手支著下巴,前襟將散未散,露出一大片凝脂般的肌膚,跟他開始擺的姿勢一模一樣。
“想和我雙/修嗎?”她眨了眨眼,滿頭青絲從肩側滑到身前,又被她握起一縷把玩在手心。
黑的發,白皙的手,那樣鮮明的對比,惹的心裡癢癢的,既嫉妒她掌心裡的青絲又覺得自己成了那青絲。
蘇白唇反倒抿了起來,幽幽盯著蘇芮。
蘇芮說完才覺臉皮發燙,但因鍾情蘇白,覺得也算不上什麼醜事。可蘇白只幽幽盯著她卻遲遲沒有聲息,蘇芮心不由落空,那被勇氣掩蓋的羞恥和一股難以形容的難堪漸漸浮上來,一張臉不覺間已是鮮紅欲滴。
她惱羞成怒,正待起身。
蘇白忽然彎腰擋在她面前。
他嘴張了張,第一下沒有發出聲音,第二下蘇芮才聽清他說了什麼。
“女妖精,我不渡你,你就要荼毒眾生了。”
他聲音沙啞,一字一頓,就像一個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人
說完就伸手來抱她,好像她就是他渴望了很久很久的水。
蘇芮怔住,待他手要碰到自己時忽然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蘇白看她在床上滾了好幾遍,才夢中醒過來一樣,他竟忘了自己有形無實。
“你你你……”蘇芮頭埋在肚子裡,滿頭青絲亂糟糟地滾成一團團的,她心裡都是軟軟的,原來他不是沒看到,而是太全神貫注了。
她笑了很長時間才發現蘇白不見了。
自然不是消失了,只不過進了千神絕,任蘇芮叫他,也不理會蘇芮。
蘇芮雖然暗叫糟糕,卻並不怎麼擔心,她在房間內佈下結界,元神出竅進了千神絕,甫一進去,就被一個大光團揪住,狠狠壓在下面。
蘇芮浮浮沉沉,連躺在床上的肉身都通體泛紅,不知過了多久,光團才停止了滾動,但也沒有分開,而是形成了一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