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傳送陣的修士見她拿不出靈石,態度立即變了,不耐煩地揮著手道:“快走吧,今日閉陣時辰已到,明日有靈石了再來。”
傳送陣沒有這些人的身份令牌也無法啟動,蘇芮不能硬闖,正打算離去,忽然從外面衝進來一個年輕男修。
這男修也急衝衝的,把一把靈石擱在桌上:“快,我要去西京!”
西京也在風霄大陸。
那看守傳送陣的修士並不著急,慢悠悠地一瞥桌上的靈石:“身份玉牌拿來。”
年輕修士一怔:“身份玉牌?怎麼還要身份玉牌?”
蘇芮也吃了一驚,方才這修士可沒說要身份玉牌。
這時年輕修士眼珠一轉,從儲物袋裡又掏出一把靈石來,也不管蘇芮還在旁邊,對那修士小聲陪笑道:這位前輩,我這個身份玉牌可好?快把我放出去吧。”
那看管傳送陣的修士的眼睛在他手上滴溜溜轉了一圈,蘇芮以為他要同意的時候,他忽然手一揮,譏誚道:“去去去,沒有身份玉牌,誰也不能從這兒離開,區區十塊中品靈石,也敢來賄賂我?”
這修士聲音極大,立即把其他幾位管事的目光吸引過來了。
那年輕修士本就怕暴露行蹤,這時恨不得掐死麵前分明看穿了他,卻故意為難他看他難堪的老頭,但在這裡動手等同自投羅網。
他只能極快地收起靈石,忍著怒火:“我出來匆忙忘帶了身份玉牌,這是什麼時候的規矩,又是為什麼?”
老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這是上上上個月就有的規矩了,凡是離開蒼冥的都要登記身份,至於原因,聽說是妖族的一位人物被人給暗害了,現在正到處抓他呢。是你嗎?”當然不可能是這小子,不過他喜歡看他臉上吃癟的表情。
兩人的對話,蘇芮在旁邊都聽見了,她心下震驚,難道玄天死了,但是不可能啊!轉念一想,蒼獅離這裡那麼遠,話傳到這裡可能早變了味兒。
那修士急著打發他們,說了這一句後就趕他們快走。
那年輕修士氣不過,率先走了,蘇芮跟著後面。等出了傳送堂,看不見裡面的人了,快步上前在年輕修士肩頭拍了一下。
年輕修士戒備地轉過身來。
蘇芮笑笑:“我也打算去風霄。”
年輕修士:“與我何干?”
蘇芮:“你有身份玉牌,我能幫你改。”
年輕修士:“你說什麼?”隱隱已有了殺氣,身份玉牌是用特殊的玉髓製成,一次成型,往裡注入靈力就碎了,還沒見誰能更改身份玉牌的。
蘇芮面色不變:“我能把你的身份玉牌改成別人的,十塊中品靈石
。”
片刻之後,在那老頭正準備關門的時候,蘇芮和陳笛一塊回到了傳送堂。
老頭看見他倆明顯一怔,蘇芮把兩塊身份玉牌和一百塊中品靈石擱在了桌子上。
傳送陣被不情不願地開啟,藍光閃爍中,蘇芮和陳笛一起踏上了前往西京的通道。
經歷了漫長的黑暗,眼前終於出現了亮光,蘇芮屏住呼吸,眼前終於一亮,她和陳笛同時出現在西京的傳送陣上。
不同於蒼冥天色將晚,西京是正午時分。
出了傳送堂,看見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陳笛不由哈哈一笑,對蘇芮道:“這次多謝兄臺了,還未請教兄臺大名,我陳笛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也方便我日後報答兄臺。”
這陳笛匪氣如此之重,蘇芮心想你還是趕快走吧,口中笑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道友不必客氣。”
陳笛慣在外面的混的,如何不明白蘇芮這是不欲與他深交。他修為雖算不上高深,但眼力是一等一的,蘇芮露的那手,就是元嬰期大能也未必能做到。當下笑道:“兄臺是第一次來風霄吧,怕是對風霄多有不解之處,我陳笛旁的不說,兩三年至少來一趟風霄,對這邊地界風俗還算了解,兄臺要是不嫌棄,我可以給兄臺講講,也免得有那不長眼的地頭蛇壓在兄臺頭上。”
陳笛深知欲取先與的道理,蘇芮也動了心,她現在也的確需要一個嚮導,於是笑道:“道友謙虛,蘇行求之不得。”
陳笛知道“蘇行”也未必是真名,不過要的也不是個名字,他總有能吸引住對方的地方。於是先將風霄與其他大陸的處處不同娓娓道來。
原來這風霄與風凌相比,雖然靈氣沒有風凌濃郁,但同樣存在一些能啟用獸族血統的修士,風霄各大勢力就是在此基礎上發展的,但與風凌不同的是,這些獸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