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了許氏還在驚嚇之中,她就像……一輪奪目的朝陽!
我以為她會用他父親的權勢逼走許氏,霸佔了我,毀了沈家,哪知她只帶著惡犬在墨園逛了一圈,對長久以來祖父祖母父親母親賞賜給我的東西非常感興趣,還有一些是我辛苦收集來的寶貝,臨走時,吩咐她那個高大胖丫環用床單把值錢的全裹走了。
她眼光倒是好的很!
“這些算是補償吧。”她就跟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我信以為真。
結果一轉眼,她把母親的屋子都給砸了,聲稱要換過來!如果不能換過來,兄弟二人同侍一夫也是可以的!
天打雷劈,我實在想不出來詞形容聽到這個要求時我的心情了。
何氏哭的死去活來,我不得不命人把墨園給死死守住,並且藏了一把剪刀在身上,萬一何氏闖進來搶人,我是……寧死也不會從的!
結果等了好幾個晚上,我也沒見到何氏,倒是遇見了土包子。
土包子這時已經不土了,他身上的料子是我都沒見過的好料子,我忍不住問他,他說是宮裡面賞給女霸王的,女霸王瞧不上他的衣裳,賞了兩匹給他。
女霸王不是應該虐死土包子麼?
想到這裡我不由問土包子新婚還好吧,我這麼含蓄的問,土包子也聽明白了,他臉上竟泛出一層紅暈,娘們一樣點了點頭,說話也像個娘們,“挺好的”三個字。
我實在說不出話來了,男人就要有個男人的樣子,真挺好的,她怎麼要去搶我?
反正我是不會讓她把我搶走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就算她炫目的像中午火辣辣的太陽,看見她我都有腳軟的感覺。
幸好我是個面癱,就算遇見太陽要把一切毀掉,我的臉是沒有任何變化的。
奇怪的是我千防萬防,總也有防不住的時候,女霸王竟然沒有趁機對我……有一次,我還看到女霸王一個人抱著惡犬的腦袋呆呆地坐在石階下面。
她那天穿了一件淡綠色的裙子,許氏也有這樣顏色的衣裳,但同樣的顏色,許氏穿上像是人襯了衣裳,她穿上輕盈的像是沉睡在畫中的精靈。
忽然間,她那似乎帶著一點白光的下巴轉了過來,我猝不及防,呆站在原地,聽到她略微著急的聲音:“你手怎麼了?怎麼受傷了?怎麼流這麼多血?哎……你怎麼那麼笨啊!”
說著她彎下腰……含住了我的手指!
她的睫毛就像蝴蝶一樣落在我心上,一瞬間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可她忽然直起了腰,那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
“你不是他。”她很肯定的說。
這時候,後面傳來一根樹枝折斷的聲音,我的土包子弟弟出現了,他手一抖,竟然從袖子裡滾出幾個包子。
女霸王沒有再跟我說話,走到土包子身邊生氣道:“這點小事兒你都辦不好,晚上不許吃飯!”
我的土包子弟弟簡直要哭了,走到我面前道:“哥,嫂子也這麼對你麼?”
我這才想起許氏還等著我回去,可這一晚上我連夢裡都是女霸王,嚇醒之後我想再夢見她卻不見了。
何家出事,沈家額手相慶,我看著父母高興之際隱有擔憂。
果然沒過多久便傳來分家的訊息,卻不是父親母親提出來的,而是女霸王自己先提出來的。
我們這種家族,總是顧及些顏面的,就算真想,也得把損失降低到最低,但女霸王自己提出來的,正好。
我們這種家族,也是很講究公平的,當然都是別人能看到的,土包子分出去,表面上分到一大筆財產,可實際他那鋪子是賠錢的,土地是顆粒無收的。
我略微失望女霸王也是個霸氣的花瓶,竟然沒發現這其中的貓膩,而我那個土包子弟弟,在父母暗示了很多次,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留在沈家,不必跟著女霸王吃苦受累後,竟然搖了搖頭。
“我……已經是她的人了。”土包子如是說。
父親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緩不過來氣來。
生子如土包子,不如進宮做太監。
總之,這兩個人被趕了出去。
但是,這兩個人又很快回來了。
父親母親是反對的,但架不住祖母大人發話了,好在女霸王回來之後老實了許多,其實她也不得不老實起來,因為據說不知道她惹了誰,險些喪命。
何家倒臺,最輕鬆的是我,我不再生活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