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她堅決不能容忍被拉去配/種!
“蘇白,快出來想個辦法!”蘇芮在腦中瘋狂呼叫蘇白。
從再度撞見堊非魚,蘇白就又銷聲匿跡了。這次總算給面子,在蘇芮呼叫了十幾遍之後,銀手擺成摸著下巴的姿勢出現:“喊什麼喊,對付男人不就一招麼?”
“哪一招?”
“脫褲子。”
……
還不如蘇二呢,少年緊緊靠在蘇芮身邊,一雙眼睛從始至終都冷冷盯著骨笛前端的堊非魚,累了就把腦袋輕輕靠在蘇芮肩上。
“這孩子,挺可愛的哈。”堊非魚瞪了蘇二半天擠出句話。
“沒你醜,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是誰家養的猴子呢。”蘇二立即回嘴。
熊孩子打又打不過,只能過過嘴癮了。
見堊非魚明顯一怔,蘇芮忙護住蘇二:“你這孩子,也不能別人像什麼就說別人是什麼吧!”
堊非魚:……
“非魚哥哥,他們太過分了……在我眼裡,你是世界上最英俊最帥氣最強壯最威猛的鱷魚……”白真真說著輕輕甩起了尾巴。
她尾巴什麼時候出來的蘇芮都不知道,但這是一個明顯的挑/逗訊號。
白真真追著堊非魚過來的時候,遠遠看見堊非魚和蘇二打在一起,後來蘇芮出面護住蘇二,明顯是堊非魚佔了上風,白真真又瞧不出蘇芮蘇二的本體,自然而然認為無法靠近是因為堊非魚的原因,堊非魚才是最強的。
妖獸根本沒有那麼多禮義廉恥,繁衍生殖靠的都是本能,春天到了的時候,漫山遍野都是壓在一起的,有時候一隻旁邊圍著十幾只,這隻完了,那隻就上,歡迎圍觀呢。
就算不是發/情季節,遇到格外強壯的雄性,雌性也有可能會發/情。從現代觀點來看,這是因為優秀的基因可遇不可求,遇上還不趕快“採集”,等著雄性過年被殺吃麼?
白真真雖然已經化形,本能卻保持的很好,根本不顧及蘇芮就在旁邊,尾巴甩的骨笛都有些晃悠。
更為糟糕的是,蘇芮看見堊非魚的腿又夾緊了。
“這孩子真實誠,我喜歡。”堊非魚嘴上雖說著蘇二,眼睛卻盯著白真真□□的尾巴和後爪。
你的腿也很實誠,蘇芮暗道。
化形的妖修忽然露出半個本體,就算同為妖修,蘇芮也覺得不能直視,而且堊非魚每走一步,他褲子下面的帳篷就越大,他該不會是現在就想……蘇芮猛然伸手捂住蘇二眼睛,自己也轉了過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啪啪啪……嗷——”
一聲慘叫,伴隨著堊非魚的喘息:“好了,妹妹……你給我下面老實待著,等到了地方……就走。”
蘇芮睜開眼睛,看見一截黑白相間的尾巴滑進笛孔裡。
這禽/獸竟然控制住了?
蘇芮視線不由和堊非魚對上,堊非魚嘿嘿一笑,在蘇芮旁邊坐下:“妹妹,哥哥眼裡只有你,以後哥哥誰也不碰,哥哥跟你保證。”
真是不能正眼瞧他一眼。堊非魚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認真看起來還真像一個斯文君子,如果他那帳篷不是還在支著的話。
蘇芮傳音安撫蘇二,對堊非魚笑笑,認真道:“非魚哥哥,你可能弄錯了,我並不是什麼霸王鱷,我出生在白洗山的小河邊,是最普通的黑鱷。”
其實蘇芮一直有個疑問,她和蘇存一母同胞,最後卻越長越不像,連獲得的傳承也不一樣。堊非魚離蘇芮很近,聽見那聲“非魚哥哥”就渾身一顫。雖然蘇芮用了玉瓊樹漿,但隨著她張嘴說話,堊非魚還是嗅到一股誘人的香氣。嗅著這股香氣,堊非魚感覺自己就像餓了一萬年的叫花子,他就想撲上用自己的大嘴摩擦蘇芮的嘴,用自己的身子去碰她的身子,要是有水就好了,他可以跟她一起遊一會兒,再吹幾個泡泡,過不多久她肯定就願意讓他趴在她背上了……
蘇芮不知自己這句話怎麼讓堊非魚發呆了,但見他兩眼痴呆狀明顯不是什麼好事,她還沒動手,蘇二手心射出一道雷光直擊堊非魚越來越膨脹的帳篷。
“嗷——”
這種時候堊非魚竟然沒讓骨笛從空中墜落,不過他從骨笛下面爬上來的時候尾巴露出來了,真的和蘇芮一樣,上面是黑寶石一樣的鱗片下面則是純白的。
蘇芮以為他要發怒,他卻幽幽地望了蘇芮一眼,有氣無力地叫了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