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照價賠償的。”
**當中是有這樣的規矩,過幾日便是年例下來的日子,一個才人一年的年例才一百五十兩銀子,**當中雖然有損壞登記物件多數照價賠償的概念,可她受寵之後也有不少的東西毀壞了,可尚宮局的人並沒有來要賠償,可此刻她知道了原來的生活已經遠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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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貴妃的住所裡面可謂是一片歡聲笑語,傅貴妃悠閒的坐在首位上,享受著嬤嬤的服侍和一眾低位妃嬪的巴結。
“聽說,熙才人被感到未央宮去了!”
“是啊,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她本就輕浮不配伺候皇上,咱們娘娘宣召的時候,她居然還敢稱病拖延,現在可好了,只怕她以後想要進這個地方,都需要像狗一樣爬進來了。”
“姐姐這話未免有些粗俗了,咱們可是宮妃,只是熙才人一介宮婢實在是可恨,居然敢和我們平起平坐,還敢給娘娘甩臉色看,只怕她是用不了多久,就是住進長信宮的命。”
傅貴妃聽夠了她們無聊的話語,直接對著身邊的琅嬛問道“皇上知道這件事了嗎?皇上那裡是什麼反應?”
琅嬛聽後妖嬈一笑“娘娘,這事兒說來也巧。皇上知道此事之後,開始沒有理會,熙才人在乾清宮外跪了一個時辰,這大冷天的咱們的那位才人肯定受不住,沒有多久就暈了過去,皇上念著往日的情誼,讓太醫給她把了脈,可太醫將熙才人的身體情況告訴皇上之後,皇上是勃然大怒,直接將熙才人貶去了封號,罰做采女去了。”
傅貴妃懶洋洋的一笑,“喲,這沒事兒裝病,皇上最討厭的就是這一套了,沒有給她定個欺君之罪就已經算是便宜她的了。”
琅嬛搖了搖頭“娘娘不是這樣的,太醫告訴皇上,莫采女居然向太醫院求了息肌丸,皇上這才大怒,將給莫采女這種藥的太醫,直接革職丟進大牢了,莫采女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幾乎是哭的死去活來的。”
眾妃嬪一陣笑料,皇宮本來就是禁止對皇上用迷情的香料的,息肌丸用在妃嬪的身上倒是不礙事兒,可皇帝好像非常的晦氣這類的東西,若是妃嬪敢擅自運用這種東西,就註定了踏進失寵的行列當中了。
“哦,息肌丸嗎?”傅貴妃聽到之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倒是沒有想到莫采女居然對自己那麼狠,為了博得寵愛用上了息肌丸這種東西,那麼這個女人還真是值得商榷了。
“娘娘,我們是不是……”琅嬛暗暗比了一個手勢,雖然不是殺,只怕她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傅貴妃的眉頭緊鎖,神色間有些猶豫,漫不經心的對著身邊的人問道“皇上今日點的是誰的牌子?”
“回稟娘娘,是宸貴嬪的牌子!”琅嬛思索了片刻之後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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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聽雨軒內,長孫淵宏正拿著一本書,神色煩躁的看著室內優雅畫著地圖的少婦,又看了一眼不斷在一旁討好的長歌,嘴角頓時抽搐,長歌應該和她見過不到兩次面才對,為什麼此刻長歌對於她的熱衷卻要比自己更勝一些。
“愛嬪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朕說嗎?”長孫淵宏終於忍無可忍,一把將手上的書丟在了一旁,黑著臉望著安琪兒。
安琪兒卻神色淡然的放下了手中的狼嚎,結果長歌手中的牛乳,拽過斯帕擦了擦嘴角,神態悠閒的說道“陛下需要嬪妾解釋什麼?”渾然的不將皇帝放在眼裡面的架勢。
“愛嬪就這麼罰了朕的美人,愛嬪不應該表示一些,給朕一些補償嗎?”長孫淵宏單手託著下巴,饒有趣味的看著對方。
“嬪妾沒有懲罰她,只是這裡不歡迎她,真正懲罰她的人是皇上。”安琪兒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畫作,看來是寶刀未老,以前的訓練還是有用處的。
“這次若是沒有朕及時為愛嬪處理乾淨,只怕太后要給你扣上一個善妒成性,有辱婦德不配為一宮主位的帽子了。”長孫淵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安琪兒深吸了一口氣,“那陛下希望嬪妾如何?需要為陛下做些什麼呢!”安琪兒嘆息這個傢伙真是人有多高臉皮有多厚,分明是情勢的需要,還敢在那裡說三道四的。
長孫淵宏嘴角勾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