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的早上,寧靜而清新。
一般早上,焦佩玉都是起不來的。楚中天不來的時候,原本都是空著的,現在又多了個牛國良。
都是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焦佩玉正是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楚中天自然是滿足不了她的,勾搭上牛國良,除了利益方面的結合以外,身體的需求其實也有著一定的因素。
只可惜,牛國良實在是讓焦佩玉很失望。
原本焦佩玉看著牛國良一米八幾的個頭,二百斤開外的體重,還以為是個金槍猛男呢,結果滾了床單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什麼叫做外強中乾?
牛國良就是!
什麼叫做銀槍蠟槍頭?
牛國良就是!
什麼叫做披著狼皮的羊?
牛國良就是!
彎而不挺、短而不粗也就罷了!沒想到連持續性都那麼的悲催!焦佩玉真是覺得索然無味,雖然牛國良屢戰屢敗又屢敗屢戰,持續戰鬥力很強,可是你能想象當你到了西餐廳裡,要了一份牛排,然後上來之後發現就只有指甲蓋大小的感受嗎?
就算這指甲蓋般大小的牛排每小時給你吃一次,一天之內保證你吃的總分量累積能跟人家一次吃的分量一樣——媽的老孃活得累不累啊?
焦佩玉賴在被窩裡,背對著牛國良,昏昏沉沉的腦子裡不知怎麼就想起了紀墨。紀墨那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的樣子真是個陽光小帥哥,他各方面都強,肯定那方面也不弱吧……
一隻粗手從背後搭上了焦佩玉的肩膀,牛國良滿口酒氣的噴在焦佩玉耳畔,色迷迷的道:“小玉,要不要再來一把?我又行了……”
“我很累,還想再睡一會兒。”焦佩玉的聲音有些冰冷,牛國良惋惜的嘆了口氣,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了。
正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音樂聲。焦佩玉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媽的!誰大早上起來的不讓人好好休息,折騰個屁啊!”
牛國良馬上坐起來掀被子,怒氣衝衝的道:“我去看看!”牛國良現在是對焦佩玉死心塌地的,只要焦佩玉開心,牛國良啥事兒都肯幹。
“行了行了,別來勁兒了,安生的躺會兒吧。”焦佩玉不領情,閉上了眼睛。
牛國良只好又縮回了被窩裡。
十分鐘過去了,音樂在繼續。
二十分鐘過去了,音樂還在繼續。
焦佩玉怒了,“呼”的掀開了被子:“你怎麼還不去看看啊?你不去我去!”
“我去我去——”牛國良鬱悶的趕緊下床穿褲子,無奈的道:“剛剛不是你說的別來勁兒了,安生的躺會兒嗎?”
“不用你,我自己去,行不行?你安生的繼續躺著吧!”焦佩玉怒了,牛國良屁滾尿流的趿拉著拖鞋搶著蹦出去了。
焦佩玉也沒心思睡了,坐起來靠著床頭,生悶氣。
過了也就十分鐘,牛國良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怎麼回來了?沒去看?”焦佩玉聽到外面音樂還在繼續,臉色黑了下來。這牛國良是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哼!
“看了。”牛國良老實的回答。
“那怎麼音樂還放著呢?”焦佩玉冷笑著,塗了大紅鳳仙的腳趾一翹一翹的:“別跟我說在這黃金海岸,除了墨少你還有擺不平的人!”
牛國良很鬱悶:“……就是墨少。”
“不可能!”焦佩玉蹦到地上,一邊兒麻利的穿衣服一邊兒說道:“墨少在翡翠島呢,翡翠島到這兒有多遠,你別告訴我音樂是從翡翠島傳過來的!”
“不是……”牛國良抓著光頭,鬱悶的說:“他們開了家海洋之星海鮮城,就在咱們樓對面,排場很大,很多縣委領導都送來了花籃慶賀,還請了一個最近正火的明星組合在那裡現場演唱會……”
“什麼?咱們樓對面哪兒來的門面給他們開飯店啊?”焦佩玉說到這裡,頓時(炫)恍(書)然(網)大悟:“難道是那一棟?”
“對,就是那一棟!”牛國良一跺腳,嘆氣道:“我們露天大排檔的生意都被他們給搶走了啊!”
“不可能!他們海鮮城的就餐價格肯定比我們高!這只是開業第一天,他們打了折扣所以會湊熱鬧的人比較多罷了,以後長期做下來咱們還是有競爭力的!”焦佩玉比牛國良沉穩多了,穿好衣服說:“走,咱們下去看看去!”
“痛快去愛——痛快去痛——痛快去悲傷——痛快去感動——生命給了什麼——我就享受什麼——每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