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處,一路上和往常一樣努力地跟身後的貓狗們溝通著,心裡卻想著週末是不是該去找個教堂跟神父懺悔一番,以求神靈的幫助和這些非小弟們的原諒。
阿誠每騎一陣便回頭說句話,不過聽著卻不象是在吆喝和呼喚,卻更象是抱怨和咒罵或者說自言自語。
“哥哥姐姐們,拜託你們別再跟著我了好不好,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了,我都跟你們道過歉了,你們還想我怎樣?”
“都跟你們說了,我當時也只不過是開個玩笑才那麼說的,何必這麼較真?”
“說實話,那隻猴子跟你們應該沒有親戚關係吧?難不成它是你們的什麼長輩,那關係可就有些亂了。”
阿誠雖對身後一直跟著自己的貓狗雖有些不耐煩,卻並沒有下車驅趕的意思。反正這兩天都已經習慣了,趕他們也不會走,權當回家路上多個說話的伴了。而那些貓狗也不叫喚更不齜牙咧嘴,只是默默無聲地跟在他後面。
“我看你們有幾個長得瘦骨嶙峋的,身體並不好,還是悠著點吧,跑得這麼快會喘不上氣的。反正你們都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你們還是慢慢走吧,順便去找點吃的先。”經過市西小青山下,這個地段有些偏僻陰森,阿誠又主動開口說道,藉著給自己壯壯膽。
剛說完,阿誠忽然感覺身後有些不對勁,便踩了剎車停了下來朝身後望去。
這時他發現身後那些貓狗居然都停住了腳步,而且四處張望,顯得有些慌亂。
“怎麼了?”阿誠問,他有些不敢相信,拉著車試著向前走了幾步,卻發現那些貓狗還是沒有跟來。
在阿誠疑惑間,那些貓狗突然一陣哀叫,然後四處跳躥,片刻間便不見了蹤影。
阿誠卻因為興奮並沒有發覺異常,哈哈大笑道:“怎麼了嘛?跟嘛跟嘛,幹嗎不跟啊,你們不跟我都不習慣了。你們和你們的那些表親們都跟了我半個多月了,為什麼又突然不跟了,難不成你們突然良心發現其實我是個老實人所以就不為難我了?”
等了幾秒鐘,阿誠見貓狗還是沒有出現,於是快意地狠狠地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接著跨上腳踏車,哼著“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朝著前頭駛去。
可還沒駛出幾步,阿誠卻又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前頭居然堵著一隻怪物,一頭巨大的狼。
這狼高近一米五,身長近三米,毛泛青色熒光,血口獠牙,鼻冒白氣,幽邃巨大地雙眼緊盯著阿城。
“我的媽呀!”阿誠哆嗦著掉轉車頭,朝著來路奔命而逃。
可還沒跑出幾米,只聽撲通一聲,阿誠頭上一陣疾風,一個青影躍過,卻原來是那青光狼一躍間便又堵在了阿誠前面。
“你們終於要下手了,終於要下手了!”阿誠喃喃道。
喃喃幾語後,阿誠又似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來先前的貓狗啊雞鴨啊都是派來監視我的,就為等著你來,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什麼時候都有這種智慧了?”
“可你們用得著這麼大動干戈麼?我只不過說了句玩笑話,那隻猴子本來看去就瘦瘦弱弱身體很不好的樣子,也不能全都怪我呀!”
“況且現在殺猴殺狼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偏偏要針對著我來?說實話我也沒動過手啊,我不就是說了句玩笑話麼?”
那隻狼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懂阿誠的申辯,簡簡單單朝著阿誠一聲長嚎以做回答。
腥風撲面,阿誠嚇得肝膽欲裂,一聲尖叫丟下了腳踏車,朝著小路里側山坡上逃去。
可讓阿誠絕望的是,他剛跑出個幾十米,那隻青光狼便又堵在了他的前頭。阿誠又是一聲怪叫,轉頭朝左側跑去。
可還是沒跑出多遠,青光狼便又穩穩地堵到了他的前面……
青光巨狼已經追著阿誠跑了近十分鐘,以阿誠的運動能力他本早已是巨狼的腹中之物,可巨狼似乎並沒有急於下口的意思,倒象似貓戲老鼠般攆著阿誠滿山亂野地跑。
阿誠累得已近虛脫,而心裡最初的驚懼也漸漸變成絕望和悔恨,甚至於開始莫名地胡思亂想。
最悔的便是不該騎腳踏車!如果如去年上半年那般打的或者坐公交車上下班那就不會遇著這種倒黴事了!
去年經濟形勢不好,再加上剽歷史和嚴正花的打壓,阿誠的工資不見長,加薪也是遙遙無期,為了節約開支,年中阿誠便買了輛腳踏車代替每日打的上下班。可不說其間被偷了三輛腳踏車,也不說因為騎著二輪上下班時常被剽歷史恥笑,光是現在所遇著的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