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擦拭牆壁,抹布經過的地方,留下一道乾淨的軌跡。
“唔哇,這樣乾淨多了。”切原赤鳶彎著唇角,笑的開心。
“你可真是容易滿足呢,自殺女。”仁王雅治手握著拖把,看著丸井和赤鳶兩個如孩子般笑得開朗的背影。
她站直身,對著仁王露出勝利的微笑:“音痴,你不懂其中的含義。”這絕對是一件富有成就感的事情。
“能有什麼含義?”仁王覺得有些好笑,不就是簡單的掃除嗎?
“這是邁向勝利的第一步。”切原赤鳶走近客廳落地窗,將厚實的窗簾拉開,指著窗外的太陽:“看,那就是勝利。”那就是光明。
仁王下意識的用右手遮著雙眸:“切原赤鳶,快把窗簾拉上。”眼睛都被灼熱的光線刺的生疼。
“哦,我知道,你見不得陽光。”赤鳶雖然應聲,但好像沒有想要將窗簾重新拉好的意思。
“我又不是吸血鬼!”他怎麼見不得陽光了,說得仁王好像十分猥瑣的樣子。
“噢……”赤鳶左手摸著下顎,眯起眼眸:“那你就是宅男。”
“宅男是柳生。”宅男和他絕對八字不會一撇。
與此同時,在其他人家裡做勞務的柳生比呂士無預警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阿嚏……”
面對隊友如此慘烈的打著噴嚏,做為風紀委員長的真田不免關心到:“柳生,你怎麼了?”
柳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表現得極為平靜:“沒什麼,只是突然感覺背後有點涼而已。”
“……”真田悄然將視線放在柳生的背後,臉部灰暗:現在……是夏天!
Home made 069
痛苦不堪的翻了個身,腦海中那恐怖昏暗的客廳場景如冷風席捲著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面板:“唔……”眉頭緊鎖,渾身打顫。
焉得,切原赤鳶帶著緊促的喘氣睜開墨綠色雙眸,猛然坐起身:“……”額頭上的冷汗悄然留下。
周圍的女同學還在熟睡,透過帳篷的細縫,天際才剛剛浮現絲絲亮光。切原赤鳶穿好衣物走下了床。
輕聲走出帳篷,就發現丸井和仁王蜷縮在火堆旁。
“喂……”完全沒睡醒的聲音飄忽在他們兩人背後。
仁王嚇的差點摔了個大跟頭:“啊……”真是清晨擾夢的尖叫。
丸井快速的捂著仁王無辜的嘴:“噓!”輕點。
赤鳶半眯著的眼眸,表情慵懶:“你們在這裡坐了多久了?”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想不到他們感情居然好到可以摟摟抱抱了。
“這個!”仁王帶著睏意摸了摸白色髮絲:“不久不久。”真的一點都不久,從午夜三點坐到此時清晨六點而已。
聞言,切原赤鳶頭偏向遠處的半山腰:“依舊如此淒涼!”清晨的薄霧環繞在那棟古宅周圍,讓人寒毛直立。
丸井搓了搓手掌,呵氣:“午夜時分,我還聽到山上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奸笑的聲音。”他嚥了口唾沫。
“……”赤鳶僵硬著嘴角:“丸井,你確定你這不是在講怪談?”
緊縮著脖子,丸井文太看著天邊漸漸升起的太陽:“啊……是晨曦!”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不要扯開話題。”臉陰冷無表情的切原赤鳶此時看起來更為恐怖。
默然仁王回應:“我也聽到了。”那笑聲很清晰:“還伴著磨牙的聲音。”
被外面吵醒了得千石清音連滾帶爬來到他們三人面前與他們一拍即合:“我也聽到了,我也聽到了!”
赤鳶斜視千石清音:“我說你,當時睡得不是和豬一樣死嗎?”你在夢裡聽見的吧。
“我真的聽見了,有鐵鏟的響聲……”千石清音表情很正經,不像是在騙人的樣子。
“一個女人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半山腰去刨坑?”切原赤鳶說著說著臉部五官都聚在了一起,她有些後怕的聳聳肩。
“這時代還存在著挖坑埋屍的行為?”仁王雅治不以為然挑眉。
“兇殺案!”她慌張的站起身,抬起右手食指朝向那座山:“這是血淋淋的拋屍案件。”破解了她就成大偵探了。
仁王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斷了切原赤鳶的幻想:“如果是,你又能怎麼樣?”他們又不是警察。
“一步步抽絲剝繭,讓隱藏在真相浮出水面。”赤鳶腦子裡盤旋著一夜成名的橋段,看著一大堆記者追星族蜂擁而至到她面前的場景……想想就樂。
“就這種鳥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