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無辜,他只是證實自己對赤鳶那份心情罷了。
末了,忍足謙也拍了拍白石藏之介的背脊:“白石,原來你喜歡被驢踢啊?”真有被虐的潛質。
“被驢踢的是你的堂哥吧?”白石的反應敏捷無意的讓忍足謙也臉部隱忍了幾秒鐘。
忍足謙也嘴角扯動:“你在說那個切原赤鳶同學是驢?”因為那天踹他堂哥的是切原赤鳶。
白石額際滑下一滴冷汗,果然是關西的浪速之星,雖然他自認為反應很敏捷,但面對忍足謙也,看來還是遠遠不夠的。
Home made 058
生日派對過後,切原赤鳶幾乎每天都能感覺到身後總有個人在跟著她。
她冷不防的打了個哆嗦:“……”
“赤鳶姐姐,你很冷嗎?”切原赤也朝赤鳶投去了一個打量的眼神,現在可是夏天啊。
目光交匯,切原赤鳶僵硬的咧嘴:“啊,我總覺得我身後有個人。”和鬼似的,陰魂不散。
“有人跟著你?”聞言,切原赤也機械轉頭,發現赤鳶背後空無一人,他縮了縮脖子:“姐,現在不是講鬼故事的時候。”被她這麼一說,他都覺得之前光亮的學校走廊瞬間變的陰森起來。
赤鳶寒毛聳立:“我也不想的。”可是,事實就是感覺有人無時無刻跟在她身後,甩都甩不掉。
切原赤也大怒:“老姐,若是我們家鬧鬼,肯定是你招來的。”話語間,他雙手握拳,眼睛血紅:“請個大仙幫你看看吧!”他還年少輕狂,可不想那麼早就躺棺材裡睡覺。
切原赤鳶臉好比鐵板,冷不丁的嘲諷:“我死了,你還想跟著老爸老媽逍遙的活著?”好歹也得拖個墊背的她才心安理得。
“姐,我終於看透你了。”切原赤也說著垂下頭,看了她十四年,終於把這個惡鬼看透了:“切原赤鳶,你這個人……要麼很會忍耐,要麼就很殘忍。”殘忍到只要一生氣就呲牙咧嘴的瞅著他。
他的話語剛落,切原赤鳶毫不留情的朝切原赤也臉上送了一拳頭:“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切原赤也無奈了:我不說話,你講我自閉。我說話,你就揍我,你到底要怎麼樣?切原赤鳶。
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便當,對坐的仁王話中帶笑:“喲,赤也,又被自殺女打了?”
切原赤也對著仁王翻了個白眼:“仁王前輩,你也不是被清閒寺前輩捆了一巴掌嗎?”那掌看上去可不輕啊。
仁王雅治被切原赤也的話嗆到了:“喂,我和你的性質不一樣。”一個是成人世界,一個是未成年世界,不沾邊的。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被打嗎?”硬要說不一樣的話,只能說捱揍的方法不同。
“少年,等你世界觀成熟了,你就會懂的。”說著,仁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彷彿那股火熱的生疼還滯留在他的左邊。
他忙著往嘴裡塞飯,雙目死盯著仁王雅治:“仁王前輩,你才比我大一屆而已。”因為還沒咀嚼完,所以有幾粒米飯很不湊巧的噴到了仁王的俊臉上。
仁王嘆氣,淡定的抽出面紙,將米粒擦拭:“噢?大一屆那也是大,你口口聲聲叫我前輩,還死不承認你比我小?”真搞不懂,朝倉雅美,怎麼會喜歡切原赤也這個蠢材。
一陣柔拳擦掌的聲音浮現在仁王雅治的背後:“仁王音痴,你敢欺負我弟弟?”她弟弟只能她一個人欺負!別人?休想!
不用回頭也知道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仁王背部直冒冷汗:“嘛,自殺女,現在是午餐時間。”別出岔子,學生食堂畢竟是公共場所,在人多密集地方出糗的話,估計以後升了高中,也會有人嘲笑他國中的事。
“姐姐,其實仁王前輩做了一件好事。”切原赤也應聲。
“咦?”赤鳶驚呼,手放在仁王的頭上拍了幾下:“我怎麼不知道?白毛他做過什麼好事?”
仁王將她的手打掉:“拍笨了你要負責的。”指了指他身邊:“有位置,你可以坐下。”杵在他身後,看的都累。
“說吧,赤也,音痴他做了什麼好事?”切原赤鳶毫不避諱的搶走了切原赤也好沒吃完的午餐:“哇,我喜歡的咖哩牛肉飯……”
看著才動了沒幾口的午飯被搶走,切原赤也滿臉鬱悶:“仁王前輩似乎解決掉了姐姐你的心頭之患了呢。”
“噗。”在飯還沒全部噴出來之前,她連忙用手捂著嘴。
仁王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嘲笑,倒三角眼在這一刻似乎變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