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辦公出差的時候偷偷溜到阿富汗而焦慮無比,琢磨了半天后,切原母親想出了一個絕佳妙招。
週日上午九時許,有人輕輕按下了切原家的門鈴。
鈴聲吵醒了正在睡覺的赤鳶,正處於半醒不醒的她翻了個身:“……”表情有些不悅。
見沒有人出來應門,對方顯然沒有放棄,一直按著門鈴按鈕。
慢慢撐起身的赤鳶,嘴角劃過一聲低咒:“混蛋。”真是清晨擾夢,週末都不讓人舒舒服服的睡個懶覺。
“誰啊……”開門的赤鳶語氣差到了極點,有些浮腫的雙眸落在了來者身上,看清楚對方的面容後,赤鳶驚慌失措的合上門:“媽呀,一定是我沒睡醒,所以出現了幻覺。”調整好呼吸後,帶著笑又重新將門開啟,那張俊顏再度出現在赤鳶眼裡後,她萬分迷人的笑僵持在臉上:“這是幻覺,是幻覺……”嘀咕著,準備順勢將門關上。
對方伸出修長的手抵著赤鳶欲關上的門後,朝她投去笑容:“早上好,我親愛的切原學姐。”
“……”於是,赤鳶只覺得——噩夢成真了。
季樂靖幸含笑的提著便當盒在切原赤鳶面前晃動了一番:“學姐,這是我為你做的愛心便當。”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用盡全力想要將門關上的赤鳶這樣問到。
“往後的一個月……”季樂語出驚人:“我大多數時間都會在這裡。”除非是考試他必須回綠山國中之外。
赤鳶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
“受了切原伯母之託,我會照顧學姐和你弟弟的日常生活。”季樂話裡帶笑。
“日常生活?”那豈不是以後的一個月天天都會看到季樂靖幸的這張臉?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和赤也不需要你來照顧,請你現在就回琦玉縣去。”
季樂白了赤鳶一眼:“不行的,合約都簽好了,這樣就回去了,我要賠違約金的。”
“多少違約金?”赤鳶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詢問。
“嗯……”季樂對她這個表情似乎很滿意,笑不露齒的回答:“一億日元。”
“……”聞言,赤鳶欲哭無淚。
“把你賣掉也不值那麼多錢。”他臉上的冷笑似有似無,只是在和赤鳶那墨綠色的眼瞳對視之後,季樂的嘲諷轉變成了溫柔:“所以,我們來履行合約第一條規定吧。”
“什麼?”聽到高額違約金後,赤鳶覺得季樂有些可憐,所以也變的不再抵抗。
季樂笑著將赤鳶往裡屋推:“合約第一條規定就是不能讓切原女士的寶貝女兒餓壞肚子。”黑眸展露溫暖:“所以,請學姐享用我特製的愛心便當吧。”
“……”聞聲,赤鳶渾身哆嗦。
說實話,切原赤鳶從來沒覺得一頓飯吃得有那麼糾結過。
赤鳶每吃一口,季樂原本冷然的黑眸就多溫暖一點:“……”不知道季樂為什麼要盯著她看,只知道自己被像動物一樣觀賞吃飯真的是很難受。
終於,在吃掉三分之一的飯量後,她打破沉默:“你為什麼老盯著我看?”難不成她臉上有什麼東西?
“因為我看不到自己的臉,所以就盯著學姐看咯。”季樂輕聲回應赤鳶的問題。
“……是嗎?”被季樂這樣一說,赤鳶也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好似他看著她進餐是理所應當的。
季樂頷首:“嗯。”看來,眼前的少女的確不同於常人,脾氣差,力氣又大,說話常常不經過所謂的大腦思考,但就是這些負面習慣,整合了一體按在了這位名叫切原赤鳶的少女身上後,似乎一切都不同了:“……”有時候,季樂也會認為自己很奇怪,對沒見過幾次面,但怎麼都無法在腦海裡抹去面容的少女越來越覺得在意。
記得同是綠山網球部正選的北村航曾說過這樣一句話:“季樂,可能萌點和別人不一樣。”
“萌點?”季樂喃喃重複著北村航的話語。
“什麼?”切原赤鳶無意的朝對座的季樂看去,視線不小心撞進了季樂出神的黑色眼瞳,她抿唇,眸子快速轉移陣地,如翼的睫毛悄然眨了一下:“……”急於掩飾方才一瞬間的失態。
“學姐……”伸出右手,用拇指按掉了粘在赤鳶唇角邊的米粒:“吃飯都那麼粗心大意。”觸到她嘴唇那片柔軟的禁地後,季樂急忙收回手:“抱歉。”好像做了自己不該做的事情。
‘噔’的一下,切原赤鳶滿臉燒紅:“……”拎起茶壺往杯子裡倒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季樂靖幸垂下眼瞼,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