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其實,她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只是在見到帥氣的少年有點不能自控而已。
“我也有不足的地方。”柳蓮二看著切原母親的背影:“長的不夠帥!”如果憑藉相貌不被切原母親接受的話,他發誓,他一定要去韓國徹頭徹尾的改變一下。
悄然,赤鳶對上了柳蓮二清澈的眼眸,內心忽然悸動:“你真的不帥。”聲音帶著笑意:“但是非常有安全感。”
聞言,柳蓮二匆忙的別開視線:“……”那一刻,在看見赤鳶那張充滿笑意的臉容後,他發現——自己竟對他和她的未來產生了諸多幻想。
仁王不虧是經過身經百戰之人,不出一個小時便順順利利的從切原母親的魔爪中逃脫,還不忘將柳蓮二一併帶走,邊跑邊說:“我不會丟下兄弟不管的。”真是有義氣。
切原赤鳶不經感嘆:“多美好的友誼啊……”
已經為人之母的切原母親臨別時還對著仁王雅治念念不忘:“仁王少年,記得常來我們家玩!”
一直被冷落的切原父子在不到四分之一柱香的時候默默的做了個決定:趁早去韓國整形。
歡笑之餘,赤鳶仰天看著夜空點點星光,在這裡,她有一個溫暖的家,爸爸很忠實,媽媽很可愛,弟弟很頑皮,沒有什麼榮華富貴,卻有比金錢都買不到的親情,想到這裡,她笑了:在現世的爸爸媽媽,對不起,雖然我很想念你們,但是我似乎回不去了,我知道你們需要我,可是這裡的爸爸媽媽還有弟弟也需要我……
“切原赤鳶,你準備站在那裡傻笑多久?”被用來當做苦力的切原赤也不滿的抗議著。
“你這個小鬼,不準對我沒大沒小。”赤鳶回神看著站在遠處家人,挪動腳步朝他們走去。
時間在指縫中流逝,這份青春的悸動誰也不能詮釋出一份完整,地球公轉,路——還長著呢。
隔日,陽光造訪,赤鳶不安心的翻了個身:“討厭……”明亮的光線讓她睡得很不舒服,早知道就去換一塊遮陽窗簾了。
隱隱約約,從客廳傳來砸鍋賣鐵的聲音,被吵醒的赤鳶再也無心睡覺,她伸了個大懶腰,舒展了下全身的脛骨:“這是幹嗎,週末都不讓人好好睡覺。”就連都周公拋棄她,可惡。
敲鐵鍋的聲音離赤鳶的房間越來越近,她不耐煩的從盥洗室走出,開啟門便是低咒:“該死的,還讓不讓人洗臉刷牙了?”
少年驚訝的看著少女的臉,忘記了說話。
赤鳶頭一偏,十分不解:“我說,丸井同學,你怎麼會在我家?”
丸井快速轉身,用鐵鍋擋著自己的臉:“赤鳶,你最起碼要先把紐扣繫好再問我這些問題啊……”
目光下移,然後失聲尖叫:“啊……”赤鳶快速關上門,連滾帶爬的趴在榻榻米上,將頭埋在枕頭裡。
她震耳欲聾的叫聲差點沒把切原宅震塌,切原赤也皺眉揚聲詢問:“丸井前輩,這是怎麼回事?”只是拜託丸井前輩喊一下自己姐姐起床,沒想到換來她的頻頻尖叫。
無奈之下,切原赤也放下了手裡的飯碗,慢步來到赤鳶房間門前,只看見丸井文太木訥的呆在那裡,他茫然了:“丸井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丸井文太連忙捂著自己的嘴:“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看到的只有凌亂衣衫下赤鳶那玲瓏的少女曲線。
“你明明就是看到了。”房間裡傳來後悔無比的聲音:“如果沒看到,你怎麼會知道我胸口紐扣沒繫好?”還想抵賴。
“赤鳶姐,你不能怪丸井前輩啊。”切原赤也實話實說:“是你平常在家懶散慣了。”
“好啊,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赤鳶氣的往門口扔了個枕頭。
“絕對沒有。”他切原赤也保證,只是在就事論事而已。
“赤鳶,對不起,你出來吧。”丸井自認理虧,竭力央求到:“對不起,對不起。”
屋內的赤鳶沉默良久後才開口:“丸井同學你怎麼會在我家?”她以為來叫她起床的是自己母親,所以穿得有點肆無忌憚了,早知道是丸井她就該把衣服穿穿好再開門的。
“今天是週末,原本是來找赤也玩的,結果在你家門口碰到了伯父和伯母。”丸井頓了頓:“他們正好要出門,而剛起床的赤也又沒吃早飯……”
“所以,你就順勢來我們家當保姆了?”切原赤鳶忽然開啟門正視著丸井文太。
有了前車之鑑的丸井這一次急忙轉過身面壁思過:“你要相信我,赤鳶。”凡事重要部位,他都沒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