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必先讓誰瘋狂。這是陸炳說的,我想就是這麼個意思。”
“上帝是誰?”陳洪一愣口不擇言問道,朱厚熜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罵道:“朕哪裡他孃的知道他是誰,不夠這話說的的確有道理。朕以為,上帝估計也就是個皇帝吧?”
“聖上英明,言之有理。”陳洪稱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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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書海匆匆回到陸府之中,現在他可是閒了下來。朝廷兵馬敗退,向著山東西側集結準備一鼓作氣,利用兵力優勢也做好持久準備,不拿下山東誓不罷休。戚景通的目的很明確,攻克不下山東也要把山東攪黃了,長期在山東邊境打仗,日久百姓肯定受不了。百姓富貴安寧慣了,一旦遇到危機便會手足無措繼而陷入瘋狂之中。到時候山東百姓亂了就好見縫插針了,不管是離間計還是什麼都是可以嘗試的。不似現在這般,整個山東就是鐵板一塊水潑不進。
而戚景通的優勢除了人數上佔優。有皇權做依靠這些以外,還有大明多地的輔助。山東經濟黃了壯丁不足糧食欠收就只能透過海路運輸糧草,縱然能避開朝廷水師成本也極大。但朝廷兵馬則不然,各地可源源不斷的供給,不僅補充兵力還是補充糧草都不是問題。所以現在戚景通雖知陸家軍的厲害,卻並不畏懼,不管是一決雌雄還是持久戰戚景通都不怕。起碼都有信心打個平手。
當然令戚景通始料未及的是山東兵馬出魯作戰,戰鬥力竟然如此強悍,雖然也是有所傷亡。但軍士們依然堅定地踏著屍山血海向前前進。更令戚景通意外地是其他地方的駐軍竟然這麼沒用,讓其他地方那些不成器的叛軍佔據了大明的半壁河山,還是經濟和糧食重地。這還算了,各地還天天告急要求援助。城池一個接一個的丟讓戚景通有種無力迴天的感覺。
戚景通感到了大明命運的危險。而在位者的無能也令戚景通痛徹心扉,這不是他能夠改變的的事情,甚至連朱厚熜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如果形容現在的戚景通或者是山東戰場的話,也只有兩個字:死戰。
齊書海回陸府,一個是給姐夫陸炳彙報一下工作,另外探望一下姐姐小蕊,上次外甥陸繹回來的時候齊書海因為事務繁忙併無趕上,自己最至親的就這倆人。自然心中頗為想念。齊書海本想不立業不成家,可架不住小蕊所謂的年紀不小傳宗接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等等嘮叨。於是乎,齊書海便成親了,取得是許洋家的一個遠親的女兒,是沒出五服的妹妹,雖然才是個二八佳人但叫許洋為哥,這也算親上加親,頗有點政治聯姻的意思。這幾年齊書海和許洋的關係越來越好也是因為有了這層關係的緣故,如今齊書海已經成親兩年了,孩子也都週歲了,可他心裡卻一直有一個人。
齊書海走入陸家,並沒有先去找姐姐,把從魯南弄回來的土特產讓下人卸下去,隨即跑入內堂之中,路上正碰到段清風和沈紫杉並肩向外走。齊書海做賊心虛,但這麼多年獨擋一面已經造就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本事,反而笑著迎上去問道:“小兩口乾啥去啊。”
“別胡說,現在打仗的事情我幫不上忙,情報工作也做好了,我出去辦點事兒,給你姐夫交代過了。”段清風冷冷的說道,但臉上強擠出一絲微笑表示友好。
齊書海自然不會生氣,他知道段清風就是這種人,除了看著陸炳和陸繹,對誰都這樣,面冷心熱不是不想跟自己說話,於是道:“這是要去哪裡啊,和著門口備好的馬匹是你的,上面還有包裹,看來是要出遠門啊?”
“恩,快了十幾天,慢了一個月就能回來,回來去魯南找你喝酒去。”段清風依然冷冰冰的說道。
“好嘞,咱可就這麼說定了。”齊書海說。
“一言為定。”
齊書海目送著段清風和沈紫杉離開,然後繼續躡手躡腳更加小心翼翼的朝著一個小跨院而去。這個跨院的位置並不算是太好,修建的也很是普通,但獨門獨院,是陸家大宅中的院中之院,門一關就成了兩家人。這院子的位置挨著下人所居住的地方,自然有時候會有些喧囂。是誰在陸家大宅之中住這樣的房子,卻又享受一個人一間小跨院的待遇呢?
齊書海用整個腳面著地,悄聲走入院內,一個窈窕女子正在那裡給蠶筐內鋪桑葉,一頭烏黑秀髮十分隨意的束在後面,那身材玲瓏有致,露出袖口的手臂白中透紅格外粉嫩。齊書海看的愣了,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
女子回過頭來,明眸皓齒微微一笑,說不盡的萬種風情。女子說道:“齊書海,你什麼時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