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9部分

王做過這樣的事兒?”

聽這話一說,周毅山就更愣神了,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是,我曾經做過這樣天理不容,道理不行的事。”

“有這麼嚴重啊,要是謝長青敢這麼對我,我……他這輩子最好別讓我再見著面!”阿容心想,見著面了我就剁死他,從前沒快意恩仇過,老覺得自己不如人,稍稍委屈求全點是正常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不是指身份不一樣,是想法兒不一樣了。也許是謝長青才會有了這樣的想法,這世上必有個人,是你不願意去喜歡得委屈求全的。

並不說這不是真心相愛了,阿容現在的想法是:“愛,但要有尊嚴,沒有尊嚴和獨立人格的不是愛,是奴役與被奴役。”

就從這方面來說,她覺得自已在某種程度上,從前就是被奴役著的。

而周毅山一聽,心就涼了大半截兒,他心想的是:“什麼,最好別再見著面,見著了她要怎麼樣?”

“那你會怎麼做?”周毅山這話是想也不想就脫口是出了的。

聽得這問題,阿容就揚了揚手裡還沒來得及還的大將軍劍說:“那就借你這把劍給我剁了他,話說你這把劍剁了人不用揹人命官可吧。”

一聽這就是玩笑話,周毅山嘆口氣說道:“我是說正經的……”

見這位非想問個答案,阿容也跟著嘆了口氣,坐在石桌邊,全沒半點其他念想地說道:“那你如果是正經想聽答案,我也可以跟你說說。要是真是這樣,我會恨他一輩子,或者連同下輩子一起恨,也或許恨到最後越來越淡,到最後忘了自己曾經愛過恨過,就這樣。”

“也就是說,你會恨到最後把好與不好的都淡忘?”周毅山的心更涼了,說出這句話來,他覺得自已的話是帶著寒氣的。

“是啊,難道真的要恨一輩子,那意味著要一輩子惦記他,一個需要我去恨的人,我覺得不值得拿一輩子去惦記他。”阿容倒是實話實說,當然她到現在也沒能完全忘記周毅山,不過只是淡了許多許多而已。

畢竟有時間來撫平傷口,還有謝長青這樣上好的療傷聖藥,再難好的傷口也該結痴了。

此番話一出來,周毅山心裡像是被輪子輾了一樣難受,好像胸口腦子裡一塊兒都被輾成了爛泥。他渾身上下再沒有一處是不涼不寒的,明明是大好的天,他卻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假如他有心贖罪呢?”

“那就得看女方能不能原諒了,至於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我遇不上這樣的情況。”阿容堅定地認為,自己這輩子。打死不可能見到周毅山了,更不可能想到會到眼前來,還以這樣的面目出現。

“能原諒又怎麼樣?”

咦,安親王今天夠事兒的啊,阿容心裡這麼想著,嘴上答道: “能原諒的話,要麼一塊相守白頭,要麼結成朋友。”

於是這下阿容為周毅山提供了另外的答案,那就是要做足夠的事情,不但讓阿容知道自己究竟是誰,也要求得阿容的原諒。

等回過頭去,阿容還把這事兒當玩笑似地說給謝長青聽,沒想到謝長青最終的評價是:“事後的道歉或愧疚於事無補,發生過的事就像是樹上的刀口,長好了也是一輩子的疤。”

瞧瞧,遇過背棄之事的人就是不一樣,這想法才合阿容的念頭: “不過不知道安親王說的到底是誰,他可是正妃側妃全找齊了,要真有個這麼心心念唸的姑娘,以後人也不能跟著他過吧。”

“聲聲,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名份,只要聖旨還沒廣發天下,那事情就還有轉還的餘地。”謝長青長在其間,對於這些再明白不過。

皇子再出爾反爾,那也是皇子,皇上的兒子,你再世家大族總要稍稍低點頭,畢竟這還可能是將來的皇帝。不過姚海棠的正妃身份不出大問題,估計是很難易人的。

“哦,那安親王還真算情痴的,到現在還念著從前的人,還滿心愧疚,還算是個有心人吧。”阿容這樣對周毅山做了評價,雖然她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所以她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者,她是這麼評價的。

但是謝長青卻一語道破:“情痴有心得用在當時,過身了再用,累贅了。”

謝公子可真是擅長於防患於未然啊!

對於謝長青的話,阿容口想也是,於是點頭說:“那你要情痴有心趕緊用,要是過身了,我可就嫌棄你累贅!”

“聲聲,你最近愈發的長出得意勁兒來了。”謝長青這麼說著,眼裡多是縱容溫寵。

這樣的眼神,阿容怎麼會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