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了嗎?”呈文上寫的不盡詳實,所以還有些地方是不清楚的。
於是阿容又沒好氣了,溫房不是這樣兒的是哪樣的,輕哼了一聲,還是得張嘴回話:“具體因由沒找著,倒是解決方法和大致情況藥書上有過記載,所以才請皇上發文找黃地生,黃地生和馬地子取計液和水,每三天噴灑一次持續一個月即可。”
知道阿容懶得搭理他,周毅山只有在心裡搖頭嘆氣,這時候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天下百姓且得靠他吶:“具體的因由還是要找,有一不可再有二,回頭朕讓工部的人去你們那兒,協助你們一塊找原因。”
然後阿容就又不說話了,由著周毅山和謝長青商量,半道上孩子眼看著要哭,她趕緊和嬤嬤抱著下去喂孩子去了。
等她喂得孩子出來,事兒就差不多瞭解了,兩人順順當當地出了宮,也就這時阿容才終於安心了。塵歸塵土歸土,她嫁作人婦也身為人母了,這時候再怎麼樣也是如隔天塹,也該了斷了前塵了。
在馬車上,阿容半晌無言,謝長青還當她在想著宮裡的事,卻沒想到她想了很久後說出來的卻是:“長青,我忽然好像記得在哪兒似乎見過黃地生,只是印象很模糊,應該是很久遠的時候“那就住年紀小的時候想,你在連雲山如果見過,那就應該記得很清楚才對。”謝長青想了想才答她的話,黃地生作用甚廣,如果阿容發現了不可能他不知道。
往小了想,阿容抱著青塵,心說要往小了那就只有在揚子洲的時候,可揚子洲的環境不太適合黃地生的生長。黃地生怕水喜幹,跟仙人掌是一副德行。
261。 曾經的三七一與沙裡又淘金
回了大公主府裡,阿容也沒得工夫閒,大公主走了有時日,府裡也積了不少事兒,有東家的禮西家的宴,南家的帖子北家的事,林林總總地辦下來那也得幾天。
第二天姚承鄴就回了京,說是處理些事,也不知道姚承鄴怎麼想的,似乎是別有用心一樣,把雲木珠領了來。好在這姑娘經過阿容一說.已經不天天想著進宮去見周毅山了。
回京了姚承鄴自是有地方去,他忙還忙不過來呢,雲木珠就跟著阿容一塊兒在大公主府裡待下了。除了姚承鄴忙,謝長青也同樣是那個忙得恨不能拔根汗毛再變出個人來的。
“雲木珠,你抱孩子的方法就不對,還說跟著鍾藥師學婦兒科,你這麼抱孩子孩子可受不了。”阿容處理著府裡積壓的賬簿,雲木珠自告奮勇幫忙帶倆孩子,其實也就是逗弄逗弄,放在搖籃裡時就偶爾晃一晃。
見阿容這麼說雲木珠又換了個位置抱,這下青塵就舒服了點:“黃花朵兒,我們什麼時候回連雲山去,我不喜歡京城。”
這下阿容可奇怪了,從前天天嚷著要來的人,現在怎麼不喜歡上了:“為什麼,你從前還天天喊著要來呢。”
抱著青塵走動著的雲木珠折回來時才回阿容的話:“如果在京裡就得被圈在小院子裡,我寧可在連雲山天天關在煉藥房裡煉藥煉,那比在小院子裡什麼事也不幹強多了。”
這姑娘終於悟了啊,阿容笑著說:“這麼想就對了,你在離國是王女,愛去哪兒去哪兒。可衛朝的公主不行,一輩子不是宮裡就是府裡,除非都跟大公主似的嫁了個縱容她滿山跑的。”
那也是沒人敢管大公主的事兒,要不然就算謝儀溫縱容,那也照樣有祖宗禮法事束縛著。
“那你們衛朝的公主真可憐,還不如去我們離國做普通人家的女兒呢!不對啊,那你怎麼能滿山遍野跑,你不是也是世家閨秀嗎?”雲木珠終於也有不被阿容帶溝裡的時候。
可在這事兒上阿容本身就有理啊,於是她答道:“我是藥師啊,藥師不四處行走怎麼採藥、怎麼救人?”
於是雲木珠又點頭了,她總是很容易被繞進去:“也是……”
就在雲木珠說“也是”的時候,忽然有人來傳:“夫人,皇上快要到了,是和爺、姚爺一塊兒來的,恰是路上遇上的正好到了門前,就說道來看看小爺和遲小姑。
又是這稱呼,阿容扶著額頭有些不想說話了:“知道了,讓人準備好點習,備些解暑氣的湯水,這樣的天就別上茶了。”
來傳話的僕役退下後,雲木珠的神色終於還是有了波動,阿容看著她變了臉就知道,這姑娘大概還是壓不住。說是刻骨銘心的記憶,哪裡真是一番話能抵消的:“雲木珠,你要記住他是皇上,皇上在離國就是國王,你是在王宮裡長大的,該見的都應該見過,那是什麼樣的地方你比我清楚。”只見雲木珠最終嘆了口氣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