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頭麼?我到要看看這丫頭長什麼模樣。”幔布猛的撩起,念冰抬頭看去,只見一名大約三、四十歲的英俊白衣中年人正站在床邊,從他那冷酷的眼神可以看出,隨時都有將自己撕碎的可能。
平靜的從床上坐起,念冰站了起來,他很能理解中年人的心情,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女兒床上,換了誰心情也不會好。
中年人扭頭看向雪靜,冷聲道:“這就是你所說的丫頭麼?”本來他確實很生氣,但當他真正看到念冰的樣子時,心中的怒氣卻小了一些。床上這年輕人相貌英俊,而且突然看到自己,卻沒有一絲驚慌之色,再加上身穿象徵著高階魔法師的火系魔法袍,這些已經足以證明,他配的上自己的女兒。女兒畢竟長大了,有些異性朋友也並沒有什麼,他雖然躺在床上,但衣著整齊,顯然是因為自己突然的到來,才會如此的。
雪靜尷尬的看著父親,扭頭怒視了念冰一眼,道:“爸,他,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剛才您突然來了,我是怕您誤會,才……”
中年人哈哈一笑,“誤會?我雪極至於誤會自己的女兒麼?你這樣做,反到是欲蓋彌彰了。傻丫頭,我到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位火系魔法師。給爸爸介紹一下吧。”
雪靜剛要說話,念冰卻開口了,“您好,我叫念冰,其實,我並不是火系魔法師,這衣服是小姐借來的。我只是清風齋一名砍柴的下人而已。”既然雪靜已經看不起自己了,又何必讓他父親誤會什麼呢?
雪極眉頭一皺,道:“砍柴的?我沒聽錯吧。靜兒,我需要你一個解釋。”雖然他的聲音依舊平靜,但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卻讓念冰清晰的辨認出,這位清風齋的老闆,必然有著不弱的武技。至少也是一位大劍師。雪靜和他相比,僅從氣勢上看絕不是一個檔次。
雪靜狠狠的瞪了念冰一眼,“這裡哪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出去。”
念冰沒有吭聲,同樣深深的看了雪靜一眼,大步走出了房間。
雪靜轉向父親,低聲囁嚅道:“爸爸,您也知道,我一直都沒有男朋友,念冰是剛來咱們家不久的砍柴工人,今天晚上的宴會,人家那些女朋友們都有自己的男伴,我卻沒有,念冰長的還可以,所以我就想讓他冒充一下,就向靈兒借了一套魔法袍,這不,我正教他禮儀呢。”
“胡鬧,真是胡鬧,這種辦法你也想的出來,你難道沒想過,這樣人家公平麼?人家是來工作的,不是讓你耍著玩兒的。”雪極雖然在斥責雪靜,但臉上卻已經多了幾分笑意,心中暗想,這種鬼主意,也只有自己這個女兒想的出來了。
雪靜看父親似乎並沒有真生氣,頓時拉住父親的手臂,嘻嘻笑道:“有什麼不公平的,幫我做事總比他劈柴輕鬆多了吧。”
雪極眉頭微皺,道:“話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權力,你一個姑娘家要注意一些,我看那小夥子人還不錯,看上去比較沉穩,他真的只是一個砍柴的?”
雪靜道:“當然是真的了,他是我招進來的呢,那天他本來想去大成軒,結果遇到廖三那個勢力小人,如果不是我救了他,他恐怕就會被暴打一頓了,雖然長的還不錯,但我才不會喜歡上這種繡花枕頭,爸爸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
雪極苦笑道:“你這丫頭要是真能讓我放心就好了。行了,我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注意點分寸,你畢竟是女孩子,要注意點規矩,省得被人笑話了。再跟你這裡待下去,恐怕我的心臟病就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