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笑,為什麼我要如此狼狽的從簡薇的家裡逃離?
是因為自己有了米彩,還是因為簡薇有了向晨?
也許都不是,不過是從前那坦蕩的歲月,已經死在了時間這個慢性的毒藥中。
充滿壓抑的為自己點上了一支菸,才想起米彩的資訊還沒有回,可是被兩種情感拉扯的自己早已經沒有了回資訊的情緒,於是真的將手機扔在了一邊,就這麼沒有情緒的坐著。
忽然,向晨給簡薇發的那條資訊,又突兀的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我幾乎不用琢磨,便知道他和簡薇之間又有了矛盾,而且被簡薇再次冷落著。
我並不傻子,結合簡薇最近的言行舉止,我深深意識到,我們之間或許還有未了的餘情!
可是,又有很多地方是無法解釋的。
如果簡薇真的還愛著我,為什麼那天在方圓和顏妍的婚禮上會接受向晨的表白?
為什麼當初在美國又如此堅決的與我提出分手,甚至連個理由都沒有?
當被這兩個問題控制住後,我的大腦處於當機狀態,然後又想到了米彩,如果我一味的去探究自己與簡薇之間那些未曾得到答案的疑惑,是不是一種對她的不尊重?
如此一想,我的大腦又一次處在了當機的狀態中。
可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曾經,我所認為的不再愛簡薇,只是基於她不再愛我。
當判斷出她還有可能愛著自己時候,那沒有死透的心,好似瞬間又產生了愛的動力。
因為付出過的真心,不是要收回就能收的回的。
三年的刻骨銘心,又三年的日夜思念啊!!……如果這六年是一種毒,我真的沒有能力為自己解了這毒。
我茫然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無奈人在風裡,人在雨裡,人在荒唐卻又愛得死去活來的歲月裡漂流……
……
回到了米彩留給我的那間老屋子,身體找到了家的安然,可靈魂卻好似被米彩拿著一根純潔的鞭子抽打著。
我終於感覺自己不能再待下去,幫那些擺放在陽臺上的花草澆了些水後,便匆匆離開了老屋子,然後打電話給了羅本,這個時候我總想和他這個同病相憐的哥們兒聊聊。
羅本告訴我,他又住回了曾經那個簡陋的屋頂隔層上。
這樣更好,至少我不用面對與米彩關係最親密的cc。
片刻之後,我便來到了羅本的住處,也沒有敲門,從錢包裡抽出一張銀行卡,往老式的鎖縫中一插,門便被開啟了,只見羅本表情木訥的仰躺在床上抽著煙。
我用腳踢了踢床,他才扭頭看著我,然後掐滅掉手中的煙,問了一句:“你夠牛逼的啊!怎麼進來的?”
我揚了揚手中的銀行卡。
羅本沒有再言語,只是給我扔了一支菸。
我沒有抽,夾在手上,向他問道:“怎麼又住這裡了?”
羅本好似本能反應般的答道:“想她了。”
我故意“咋呼”,道:“你他媽對得起cc嗎?”然後面露渴望之色看著他,因為他給我的答案可能會為身陷漩渦中的自己解惑。
羅本看了看我,半晌說道:“對不起也要想……她在我的骨頭裡!”
半晌,我咬著牙點了點頭。
羅本警惕的看著我:“怎的?想替cc打抱不平?”
我搖了搖頭,道:“這個世界上誰都有資格替cc抽你倆大嘴巴,唯獨我沒資格!”
羅本一副瞭解的表情點了點頭:“你是沒資格!”
我沒有言語,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終於將一直夾在手中的煙給點燃了,與羅本相對無言的抽著。
然後,我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是米彩打過來的越洋電話,直到現在我依然沒有給她回覆那條資訊。
第270章:飛蛾撲火
那不間斷響起的鈴音,讓握在手中的手機好似變成了一隻燙手的山芋,因為從自己的內心來說,我是不願意向米彩撒謊的,可是為了讓我們之間保持這難得的風平lang靜,我又必須要用謊言去維持著。
羅本踢了我一腳,道:“你倒是接啊,這鈴聲吵的我頭疼。”
“你他媽是煙抽多了,缺氧了,關我鈴聲鳥事兒!”
“你丫別廢話,趕緊接,要不然就掛了!”
我盯著羅本,忽然就將手機遞到了他的手上,說道:“你先幫我接。”
“誰的?”
“米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