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賓夕法尼亞大學的商學院是全球最牛的。”趙裡看著米彩的照片又否定了自己剛剛的看法。
我瞪著趙裡說道:“趙裡,你丫有立場嗎?賓西尼亞大學的工商管理碩士怎麼了,現代商業競爭,拼的是智慧和經驗,不是學歷。”
“你幹嘛那麼激動!我也就是隨便一說,反正她是不是花瓶和我們這些小人物也沒什麼關係。”
“娘娘腔,別和我說話。”
“誰是娘娘腔,我是一個酷愛戶外運動的純爺們。”趙裡憋紅著臉對我說道。
“戶外芭蕾吧。”
“昭陽,你這個畜生,你做事損,說話更損!”
我無所謂的回道:“罵,繼續罵,捏著蘭花指罵。”
趙裡:“……”
……
這個傍晚,我和同事一起留在公司加了兩個小時的班,我已經連續好幾天處於這種工作狀態中,自己也漸漸適應了這種忙碌和高壓,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有重大意義的改變,而我頹廢了很久的生活需要這樣的改變。
準備離開公司時,我接到了方圓的電話,他告訴我:他已經和顏妍從三亞回來了,約我一起吃晚飯,我警惕的問他有沒有簡薇,他告訴我簡薇已經和向晨去了南京,我這才放下了戒備,可心中卻充滿難以言明的失落,這次簡薇和向晨回南京意味著什麼我很清楚。
夜晚的厚重不斷的壓抑著我的敏銳,於是越來越壓抑,越來越失落……
來到與方圓約好的餐廳,在門口吸了一支菸,咧著牙看了看櫥窗裡的自己,覺得笑得毫無破綻之後,這才掐滅掉煙向餐廳裡走去。
顏妍在老遠的地方就向我揮手示意,我艱難的保持著剛剛的笑容向他們夫婦走去。
在我坐下後,顏妍立刻將身邊的方便袋遞給了我說道:“知道你喜歡喝啤酒,給你買了很多可以開袋即食的海鮮……昭陽,姐姐夠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