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杯子,葉懷袖終究還是嘆了口氣喃喃道:“既然心疼我……何必故意氣我?”
她看著那金盃怔怔出神,心裡忽然想到,李閒送了自己這一套金盃絕不僅僅是因為心疼自己的手那麼簡單,金盃捏不碎,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想明白了這一點,葉懷袖笑了笑,嘴角勾起來的笑意格外迷人。
李閒送這金盃是想告訴她,她就算想不幹了都不行。金盃如金飯碗,李閒算是把飛虎五部塞給她了,不會再拿回去。想起一定是嘉兒那個小丫頭將自己說給葉翻雲和冷亦說的話告訴了李閒,所以她才會笑。
“小妮子,回頭我就封住你的嘴。”
靠在一邊椅子上睡著了的嘉兒驚醒,睡眼朦朧的問道:“小姐你說什麼?”
葉懷袖站起來,緩步走向嘉兒故作惡狠狠的說道:“敢去告我的狀,信不信我把打落了你滿嘴的牙?”
嘉兒連忙爬起來逃開,回頭笑呵呵的說道:“小姐打了我的牙,只怕也傷了手,有人會更心疼的!”
葉懷袖站住,看著那蝴蝶一樣逃開的丫頭笑了笑。
就在嘉兒出了葉懷袖大帳的時候,李閒的大帳裡卻進來了一個人。
“你來的晚了些。”
李閒看著面前一身黑衣,頭頂上還帶著一個黑色帽子遮住頭臉的人說道。那人緩緩將黑色披風上的帽子放下來,露出本來面目。
他看著李閒,先是彎腰施禮,然後說了一句讓李閒都覺得很妙的話。
“屁股疼,總得養養。”
第四百一十二章 出擊和殿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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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出擊和殿後
關於有個穿黑袍以披風遮住頭臉而且說自己屁股疼的人進過自己的大帳這件事,李閒只對兩個人提起,一個是葉懷袖,一個是秦瓊,三個人在李閒的帳中商議了小半個時辰,李閒將自己的打算和他們兩個人說了一遍。葉懷袖神色淡然,秦瓊卻變了臉色。葉懷袖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秦瓊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商議結束之後,李閒又派人將裴仁基和裴行儼父子找來。
不多時,裴仁基父子一同到了李閒的大帳,李閒交待給他們父子一個任務,讓他們兩人帶著三千騎兵再去瓦崗寨大營叫陣,不要戀戰,瓦崗寨的若是出來交戰,那便退卻,瓦崗寨的人撤回去,那他們也再回去繼續挑戰。
裴仁基父子雖然不知道李閒這樣安排的目的是什麼,但他們並沒有質疑一句話。父子二人出了大帳之後便點起了本部三千騎兵,直奔瓦崗寨大營而去。裴行儼騎馬走在前面,臉色有些不悅。裴仁基看了他一眼,隨即笑了笑問道:“元慶,怎麼看起來好像有心事?”
裴行儼嘆了口氣道:“這仗這樣打的好生沒有意思,進攻不是進攻,擾敵這種事我實在提不起精神來。若是真刀真槍的拼一戰,那才過癮。敵進我退,敵退我進這樣的事反正我是幹不來的,這一戰父親您來指揮吧。我在後陣睡覺,若是需要跑了,父親派人告訴我就是。”
“元慶,你……”
裴仁基本想勸他幾句,卻最終卻沒有說出來,而是笑了笑說道:“這幾日你也疲乏了,反正今天不會有什麼惡戰,只是擾敵而已。你想在後陣睡覺也好,有什麼變故,我派人告訴你就是了。”
裴行儼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裴仁基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性情,所以也不在意。
三千騎兵到了瓦崗寨之外便開始叫陣,一開始無論燕雲寨的人如何叫罵,瓦崗寨的人馬就是不出來應戰,整整一個上午,裴仁基坐在馬背上不斷派人去叫陣,而裴行儼則在隊伍後面的一個斜坡上躺了呼呼大睡。他是個性子直爽的人,這樣的交戰方式他實在提不起興趣,索性也不到陣前去。
深秋天氣變涼,但暖日當頭,秋高氣爽,蓋了一層氈毯,裴行儼睡的倒是很香甜,呼嚕打的震天響,不少士兵看著他都咧著嘴笑。
到了午後時候,或許是李密覺得營外叫陣的燕雲寨人馬已經疲乏,於是派了王君可率領三千騎兵出大營去突襲,也不知道為什麼,裴仁基沒有遵從李閒之前的交待,沒有立刻退兵,而是親自持槊去戰王君可。
裴仁基本也是悍勇之人,雖然武藝不及他兒子裴行儼,可手中一條馬槊也染過不收人血,他領兵和王君可戰在一處,不管是燕雲寨的人馬還是瓦崗寨的人馬都憋了一口氣,一交鋒便打的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