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聞聞。”
“行了行了,批准了。”
梁昊權一聽這話,就要撲過去膩歪,卻被景行擋住了,意有所指的望了正盯著他們,眼睛咕嚕轉的辰辰。梁昊權摸了摸鼻子,沒再做聲。
景行突然想起一個事:“對了,這麼久過去了,那個日本人還嘴硬啊?”
渡邊健被以護照有問題驅逐出境,梁昊權派人到日本和他接觸,希望能挖出點有效資訊。可這渡邊健嘴很嚴,一直沒透露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梁昊權搖了搖頭,“根據傳回來的資訊,估計不是渡邊健不願意說,而是他也不是很清楚。據說當時渡邊健的爺爺也是偷偷聽到幾句,然後跟在後邊知道個大概位置,裡邊的情況並不清楚。也因為這樣,才不會丟了命,而當初那些人為什麼會跑到那個大坑裡,而且全死在那就不清楚了。有可能是迷了路,被人帶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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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雖說有些失望;卻並不意外這個答案,“那渡邊健的爺爺是否知道里邊到底藏的什麼嗎?”
梁昊權一聽這話嘴角揚起了笑意,“渡邊健說他爺爺也不是很清楚;只遠遠看到一箱一箱的東西。不過根據當時的情形以及那幾個人透露的訊息來看,應該是當時那些日本兵在中國搜刮的財寶。所以這麼多年過去;渡邊健還千里迢迢跑到中國尋找這失落的寶藏。據說他們家族人其實並不相信,覺得是渡邊健的爺爺胡說的。要不是渡邊健因為投資失敗欠下了不少的債;否則也不會打這裡的主意。他也是豁出去,看有沒有機會翻身。”
景行難掩心中興奮,“聽起來是財寶的可能性很大啊!真想現在就去那個洞裡瞧瞧。”
因為一直擔心裡邊有什麼機關;所以在沒有萬全之策的時候,一直沒有打那個洞的主意。可知道內情的人早已蠢蠢欲動;每個人心裡都有個探險尋寶夢,現在終於可以實現,哪有不動心的道理。
梁昊權颳了刮他的鼻子,“這事你就甭想了,裡邊什麼情況我們都不知道,冒然闖進去實在太危險了,還是讓專業人士去折騰吧。我已經讓吳庸去組織了,你還是消停些,免得又有什麼閃失咱媽可絕對饒不了咱媽。”
景行頓時蔫了下來,也知道這事確實不能莽撞,當初可是消失了二三十號人,如果僅僅是抬東西,不至於出動這麼多人,恐怕也是要搞什麼機關。就算不是很複雜,一個不小心還是會丟了性命。他沒有吳庸他們專業人士的能耐,還是不要湊上去拖人後腿。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麼推出去,真是太令人難受了。”景行不甘心道。
梁昊權其實也很動心,不過他要是跟著去了,景行肯定也會一起,非專業人士越多,裡邊的危險性越大。便是道:“雖然是有些可惜,不過洞就在那裡,等他們摸清楚情況,把危險排除,我們再模擬一邊進去探險也能過把癮。對了,你當初不是想說開發探險的專案嗎,如果裡邊真的有那麼複雜,還真可以用這個洞做做文章。如果裡邊真的有財寶,曾經出財寶的地方尋寶,吸引力更大了。”
景行眼睛一亮,“這個主意不錯,希望那個洞裡爭點氣,能給我們個大驚喜。”
梁昊權笑道:“會的。”
景行想起這些東西的來歷,難掩心中的憤慨和傷感。“哎,為了這些不知道嘛的玩意,葬送了這麼多條生命,真是……”
梁昊權拍了拍景行的肩膀,“他們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興許一直不能安葬,所以才會用那樣的方式召喚人們去發現。聽說現在再去的時候,已經聽不到之前我們聽到的那奇怪聲音。”
“聽不到了?”景行詫異。
“嗯,吳庸親自去查探的,他說壓根沒聽見什麼聲音。”梁昊權知道景行對這些最是害怕,不動聲色轉移話題道:“爸不是說明天要過來了,都佈置好了吧?”
韓光輝終於把身邊的事處理清楚,準備隱居壽河村。姜家已經把房間收拾了出來,和姜爺爺姜奶奶住一樓,東西早就佈置好,裡邊擺著為數不多的景文飛的東西,但是對於韓光輝來說已經是極大的安慰。
“嗯,都弄好了。我也不太清楚他喜歡什麼,所以瞎折騰了。”景行這段時間做了不少功課,和韓光輝身邊的顧衛海打探韓光輝的生活習慣以及口味愛好等等,可一問下來景行發現韓光輝的生活很樸素,個人並沒有明顯的愛好,從前好酒,後來因為身體關係被禁了,就沒什麼特別的了。
也許韓光輝現在剩下的愛好只有景文飛了,可惜景文飛已經不在。
“只要是你給他佈置的他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