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此地高手還真不少。再往東北偏東走就是滄州,民風善武,鏢局眾多,人才濟濟,拳種也多。但以我聽聞,有老弟一比,也比下去不少。此地形意,通背,短打把記,**八法,戳腳翻子,燕青迷蹤,拳種不老少。
我知道的多,見過也不少,但真有交情的沒有幾個,你知道,哥哥名聲不是很好。兄弟若要以武會友,我可以引薦我現在的老師裴喜慶,這個你見了絕對別開生面。”
“有機會定當拜訪。”
“袁老弟,我們尹哥不好拳武,不如咱回家切磋,也比劃比劃。”
“好!”
那尹萬山也就是出來抬抬檯面的,他也不是練武之人,再談太多拳論就把這個東家冷落了,老貓猴就挺著飽飽的肚子帶著眾人下了樓。
再回家時,這一路上就更加親近了,似乎那誤會都不必談了。
會了鏢局卻見到有盒禮物,開啟看時卻是一串象牙念珠,夥計說是成華送來的,老貓猴看了很是歡喜,他爹爹也很高興。老貓猴讚美一番就收下了,對袁三魁很堅定很認可地看了一眼,一點頭,好像說咱這朋友交定了,以後有事就言語。
一談起拳來,就沒了別的興致。二人就滔滔不絕的談論起來,按說袁三魁少覺,但並不覺得困。老貓猴也聽袁三魁說了些地面上的見聞,打算倒出空來也去中原大地看一看。
有談了約摸一個時辰,老貓猴將袁三魁引進客房,袁三魁才知道這院子後邊有兩條小衚衕,外邊看不到,過去有還有內宅後院。老貓猴親自打點,又喊來幾個嫚子侍候著袁三魁睡下,讓袁三魁選了一個合意的陪著一起睡,袁三魁也是豪爽之人,又起了風流教師的性情,一把抱過來就倒下了。
這一覺嗅著暗淡的體香,摟著柔軟光嫩的美人兒,睡得很香沉。
睡著隱隱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袁三魁多敏感,就醒過來。一覺醒來已是掌燈十分,外邊已經透著點燈光。屋裡只預先燃著一盞小燈,火苗穩穩當當地燃著。那女子調教得非常服帖,竟然也未挪身子的陪袁三魁躺到夜幕降臨。
袁三魁翻身看時,濛濛朧朧,只感覺那女子楚楚動人,彷彿帶著幾分真情實意,那眉目間有一種晶瑩流動的氣象,摒著呼吸,鼻子一張一張的,袁三魁已經感覺出了她的心跳。
袁三魁起一起身子,那女子也柔順地跟著起一起,幫三魁卷好被角,又溫柔地伏在三魁身上。
袁三魁看著她稍微有點散亂的頭,就有點動情,那女子伏在袁三魁身上,胳膊腿兒就往袁三魁身上纏,呼吸就摒不住了。
袁三魁就一把攬緊,蹭著那微燙又細膩的臉蛋親吻起來,一切似那麼熟悉,彷彿老早就認識一般,一陣糾葛狂亂。那女子蛇一般纏在三魁身上滑動著,袁三魁咳嗽一聲,伸手去桌上取茶壺,女子早一步就下了床,手牽著手,另一手已取過壺來,不說話,摸了摸示意有點涼,就對著壺嘴兒含住,先自徐徐飲了一口,嘴裡喝著,手上卻也沒少了動作,袁三魁只感覺渾身麻酥酥的,袁三魁只感覺舒爽非常,反覆一路的奔波落寞只在這一陣給填補了回來,一種火熱的**被逗引出來。
那女子伏在袁三魁胸前蛇一般慢慢尋上來,找著袁三魁的嘴巴鼻子“嚶“一聲柔哼迎上去,袁三魁輕輕貼住,稍稍張開,那水就送了過來,反覆數次,每次都感覺都不一樣,一次比一次深。
這一點兒哪能盡興,待女子將壺放了回去,袁三魁一把讓女子翻到壓在身下一陣忙亂。
那女子半推半就一般嬌聲不斷,還沒真正開始,袁三魁又感覺不對,就俯下身子看床底,女子馬上明白了,下了床尋著夜壺,貼在袁三魁背後,幫袁三魁用了。
真他媽周到,袁三魁不僅感激起老貓猴來,老貓猴一直以來再製造一種親密的氛圍,不斷拉近趕緊,但到了此處袁三魁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早把老貓猴拋之腦後。
活動了一陣頓感力氣倍增,每一寸肌膚都透著爽快,用那戴滿金柳子的大手一把抓過女子,麵糰一般揉搓起來,女子巧妙地迎合著,徐徐而入佳境。
自女子來時,也只是一點頭一含笑,一蹲身子。但眉目手腳之間無不透著柔情纏綿。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卻又似輕車熟路,微微多了一點新奇。袁三魁很滿意,這一點,三魁記在了帳目上。
行必,女子粘粘乎乎的收拾了殘局,有伏過來,依然不說話,兩個人就靜靜的依靠在一起。
時間就開始快流淌,袁三魁開始傾聽外邊的動靜。
悄無聲息,彷彿只是一個夢,三魁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