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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不能人家有咱就得有,沒有還不承認,臨時加也要加進去,現學現編。這審掩耳盜鈴。轉不過這個彎來,沒這個肚量,若再費口舌,費腦汁去爭個是非,這個結兒便會成為一障,使人難登高峰。

這不是秘密,又是個秘密。不是秘密是因為這話不稀罕,是個秘密是因為這理兒稀罕。自家不說,外人不知道。

袁承興就想試試袁鳳吟知道不知道,袁鳳吟當然知道。實際拳練到這個份上,雖然練功有區分,但是用起來也不顯山不露水的,貌似只是側重了一下**拳的技術,不親身體驗,不會知道袁承興變了拳路。

心意拳為狠毒之拳,出勢虎撲,下手不留本,有多少用多少。如果一旦讓了分寸,如果不是實力懸殊,那就類似把自己陷入絕地而不思解脫,孤坐深山而不知警惕,為大忌。而一旦將這拳開始**起來,那離著功力廢退也就不遠了。

這其中的奧妙,就不是外門可以理解的了,而七式的風格恰恰能利用這進退之間大所以雖然**在教內地位不可動搖,而七式傳承也更為保守。

袁承興寧可換一路拳,也不**技藝。袁鳳吟也能料得袁承興的用意,他沒有換拳,而是換了法,留了三分看家勁。形意拳換了架子,以三體貫之,這就不同了。三體一束可謂開天闢地。

譜上講:**之精妙,大拳師未必盡其能,生克之變化,大方家未能盡其用。然歸納括之,欲知天地間格物之精華,盡心意之妙,先致力於三體。

臺上看得底細,那古有力搓起手來,他看出來袁承興變化的奧妙。戴五昌跟孟恩廣也在觀陣,看到此處,相互對視了一眼。這一眼內涵豐富,除了對二人技藝的讚歎,也透出一絲擔心,而更多,是戴五昌對李飛羽這個人的敬佩。李飛羽雖然跟陳州府沒有關係,但他是經得戴老拳師允許,而改了拳的。其中道理,飛羽先生不講,這幾位也是茫然。拳法追求境界相當,殊途同歸,練到一定程度總有些許多相像,這些相像之處,便將這些拳法聯絡起來,以己推人,也就有了高低。

臺上有懂行的,臺下也不一定沒有。戴五昌跟鬼五道:“點鞭。”

瞬間臺下又是“劈啪”亂響,煙霧騰起,將擂臺遮掩起來,模模糊糊看不仔細。那鞭炮一掛接著一掛,然後又是嗩吶鑼鼓響起來。

待稍稍能看底細時,袁承興袁鳳吟已經雙雙謝禮,拜謝了四方下了場了。

唉!

不過也行了,也長見識了。實際臺下看出門道來的也不多,也沒有引起爭議。但是還是有幾位拳師交頭接耳,議論起來。那幾位是洛陽過來的,但是是從淮陽走出去的,他們看得明白卻沒有看得底細。本來只是來捧個場看個熱鬧,但看到此處,也摩拳擦掌,想上去試試。

臺上沒再吆喝打擂的岔,而是由孟恩廣跟孫青銅簇擁著袁鳳吟下了擂臺。

擂臺奔東,就是那架井欄衝秤。臺下議論起來,不知道這要幹什麼,再次議論估量起那玩意的功用,份量。

袁鳳吟離著一丈停下了,孟恩廣走到架子前,青面走到另一側,開始嚷嚷,“開擂!”

開擂就是定個打擂的標準了,就是示威。

見袁鳳吟走了一趟奇快的熊出洞,說是熊出洞也行,說是蛇形也行,因為路線相當就是勁路不同。連著翻了三手龍形大劈就到了那木樑之前,動作沒停但步子踩住,是個左雞步,然後身子打擺子,左右調尾,前腿一蹬收回來,身子猛一拔束住,兩手鷹捉而起,壯志凌雲,那氣勢似要將天空把住。渾身勁路流暢但是含著一股渾厚滾動的氣勢,霸道之極,兩手一剪而下,伴著一聲奇怪的尖叫,那聲尖利而又不是叫聲,似起於地下,由湧泉進入身體在丹田匯聚又如泉般湧出,不似從嘴裡出,到似自百會傳開。

兩把劈下,那狀元石“咕咕咯咯”摩擦有聲,木樑就被高高打起來。沒有定式,卻見袁鳳吟身子往前一壓一縮,渾身拉勁,又向後一座,“喀喇”一聲響,袁鳳吟雙把打出,那石頭就被拋起來,雖然不高,但也拋起來了,同時就聽那鎖鏈“嘩啦啦”響起來,顯得沒了份量,非常輕鬆。

實際把藝上講究的是把打一顫,對鳳吟來講,一把顫勁打透了,又是兩手合一把,出來這個分量是很正常的。但是因為透進去了,不容易秤量,表演起來就沒了效果。後邊那一撲實際也不算撲,在那個把位上打出那效果也是輕而易舉的。而單純用本力去壓,又是絕對壓不起來的。

為了出效果,就將勁放鈍了,但絕對不敢遲緩,這對自身來講已經非常危險了。就類似實戰中給人以反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