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裡,是他喬墨軒的地盤!想要來撒野的,或是踢館的,心裡要清楚,讓著你,可不是怕了你!
“沒想到這麼③üww。сōm快又見面了啊!”韓飛詩盈盈站起身來,笑嘻嘻地對喬墨軒說道。她今天又是一頭波浪捲髮披垂下來,舉手投足之處,風情無限。看她的神情,聽她的語氣,竟是分外熟稔,毫無彆扭生分之感。似乎前夜的不快,只是大家的幻覺而已。
“正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喬墨軒感慨了一句。眼睛在韓飛詩身上停頓數秒,不由得替她擔心起來。這裡中央空調開的是26攝氏度,她穿得這麼清涼,不怕感冒嗎?
“喬總是大忙人,估計也不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來的。”韓飛詩頗有自知之明地笑說道:“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喬總,替你引見一個人——”她轉眸向那一直淡定地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我早年的朋友趙起,自由投資者。他在股市裡表現相當出色,十投九中,有小巴菲特之稱。”
“飛詩,低調一點兒!”趙起這才慢條斯理地放下杯子,優雅站起身來,含笑帶嗔地對韓飛詩說了句。然後瀟灑一回眸,向喬墨軒伸出右手:“喬總,久仰大名啊!”
“趙先生幸會!”喬墨軒禮節性地同趙起握手致意:“江山代有才人出,喬墨軒老啦。”
“喬總真會說笑,正是鬥志昂揚大展長才的青春好年華呢。”趙起示意喬墨軒一同坐了下來,瞟了一眼嫋嫋坐下去的韓飛詩,說:“我只不過運氣好點兒,做點投機生意賺了點小錢,哪裡比得上喬總認認真真做實業來得踏實有成就感呢?你可不知道,這丫頭在我面前誇得你跟天上有地上無的,所以我就自作主張讓她帶我來見喬總一面了。像喬總這麼忙的人,我一個無名小子,哪裡能得到喬總的待見呢?”
“趙起,不許胡說!”韓飛詩見他說著說著竟又扯到自己身上來,而且還當著喬墨軒的面說那樣的話,好像她多仰慕喬墨軒一樣的。即使她真的對姓喬的有好感,那也不能讓自己就這麼勢弱了,她可是眾星捧月般的人物,哪裡能先低頭的?於是,她斜了趙起一眼,氣鼓鼓地呵斥了一句。
趙起你小子真不講義氣!
喬墨軒也有一瞬間的不自在,隱約中感覺到韓飛詩對他好像是有好感的,但被人這麼當眾揭露出來,竟也令人尷尬不已。
氣氛一下子陷入僵局。
好在袁暢適時進來給喬墨軒送茶水,大家頓時便順勢將話題給帶了開去。
“暗魅的酒水,就是特別。”趙起將高腳杯中的流金液體一飲而盡,不無讚賞地對喬墨軒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難怪光顧過暗魅的客人對別家的酒水都不屑一顧了。”
“趙先生過獎了。”喬墨軒客套了一句。
沒錯,對於自家的酒水,喬墨軒那是百分百自信。但凡識貨之人,沒有不對這裡的酒水讚不絕口的。因為,他有秘密武器。當初,也正是憑著這個信念,他執意要向鄭邦的研究所投資。而且,從暗魅開張後取得的成績來看,他的決定也是相當正確的。
只不過,老天總是見不得有人一帆風順,總要給你設那麼一兩個路障。暗魅目前雖然在走下坡路,但酒水的質量還是絕對上乘的。只不過,這個趙起想必也不是來閒話家常的人,他這麼拐彎抹角的,到底想說什麼?
“其實,我今天來面見喬總,是想和你談合作的事情。”放下杯子,趙起收起了散漫閒適的神情,一本正經地說。
“願聞其詳!”喬墨軒也放下杯子,正視著趙起,心想你終於進入正題了。
“喬總,你知道我在股市中決斷制勝的訣竅是什麼?”趙起自問自答說:“其實很簡單,大家都知道的,就是低吸高拋。只是很多人猶豫不決或者是弄不清楚到底這個最低點在哪裡、理智的最高點在何處,所以延誤了時機罷了。”他頓了頓,見喬墨軒並不接話,只是靜待下文的模樣,於是他又接著說:“就好像目前的暗魅一樣,我認為,是投資的最佳時機。”
“你想入股暗魅?”喬墨軒問。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他心裡微微一動。
“我其實一直在尋求投資實業的機會。”趙起點頭說:“我這個人除了會投機以外,別的像是管理啊經營啊什麼的通通不懂,也懶得去弄。暗魅目前的情況我大致瞭解了一下。喬總其實完全能夠東山再起的,只是你這一身書生氣,死活不肯去向你老爸低頭罷了。不知道喬總願不願意給我這樣一個機會,和喬總一起建立更廣闊的天地呢?”
“趙先生這麼相信喬墨軒?”喬墨軒問。突如其來的驚喜,並沒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