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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身後的兩個保鏢趕緊跟了上去,之前那個被徐曼儂點名的人迅速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朝徐曼儂身上一扔,也尾隨趙起而去。

徐曼儂臉上餘怒未消,將那件外套替喬墨軒披在了身上,手指觸及之處,他的身體一片冰涼,她心裡又湧上一陣酸澀之意,眼圈又將紅了。

“喬大哥,你覺得怎麼樣?”替他披好了衣服,她又示意他將鄭鬱交給自己,擔憂地問道。

“我……咳咳,我沒事。”喬墨軒覺得頭腦裡有些混沌,雙腿好像也有些虛軟無力,只得將鄭鬱放開,任徐曼儂扶住了她。他抬眼瞟了一下趙起離去的方向,心裡對剛才的情形很是疑惑。趙起不像是那麼好相與的人,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捱了打卻不追究的?

“曼儂,你和趙起……”喬墨軒的疑問只發了半句,緊接著他眼前迅速一黑,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地朝前撲了下去。

“喬大哥!”徐曼儂大驚失色,忙亂中趕緊鬆手丟下鄭鬱,然後用身體擋住了他的倒下之勢。

往日的一幕重又上演。

依稀,當初那個涼風習習的夜晚,我們相遇了。我從來不曾預料,你的到來,讓我的人生髮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喬大哥,當你墜入我懷,我默默地注視著你安睡的容顏,這一刻是如此美好幸福。不管我們的相遇最後是什麼結果,哪怕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我也依然感謝上蒼把你送來我身邊。

喬大哥,謝謝你不曾放棄我!

徐曼儂的房間裡,她的床上,床單已經重新換過,喬墨軒病歪歪地躺在床上,雖然沉睡著,但好像受到什麼困擾般,他雙眉微蹙,眉心中隱約擠成一個“川”字形。

徐曼儂替他脫了鞋,又找了兩條被子將他蓋了個嚴嚴實實。他的體溫已經有了明顯的上升,但她取毛巾替他洗臉擦手的時候,仍然感覺到他好像仍有畏寒之意,身體還有微微的瑟縮感。

白寶香用碘酒給喬墨軒的右手傷口消了毒,又取出了當初徐曼儂扭傷腳時作推拿用的小瓶子出來,倒了些許液體在手心中,兩手互搓生熱後再放到他的傷口處敷一下。

徐曼儂曾經問過白寶香,聽說這個小瓶子裡的液體極其金貴,被稱為“液體黃金”,在趙起的保健品公司是最暢銷的產品,每次都是限量發售,需要預約才可以買到。它的作用堪比萬金油,對多種創傷有奇效,如扭傷、刀傷、燒傷、燙傷、蛇蟲叮咬……

不過,喬墨軒的傷口比較特殊,而且也比較嚴重。白寶香小心翼翼地反覆替他傷口用藥液熱敷過,然後用紗布仔細地纏好。

因為喬墨軒有脫水的跡象,白寶香又給他掛了一瓶點滴。所幸的是,這次出行趙起相當重視,許多醫療裝置都準備得十分齊全。

“白姐姐,我喬大哥怎麼樣,要不要緊?”見白寶香弄得差不多了,徐曼儂趕緊問道。

“傷口處理好了,只要不被感染,再換幾次藥,等傷口慢慢癒合就好了。”白寶香背上工具箱,看了一眼喬墨軒,他現在好像睡得踏實一些了。然後又轉向徐曼儂說:“你留神一下,{炫=書=網每隔半個小時給他量一下體溫,要是有什麼異常,告訴我一聲。如果點滴滴完了也叫我一下。我現在去看看那位小姐。”

“謝謝你白姐姐!”徐曼儂由衷地說道:“這個船上,只有白姐姐你一個人是好人!”

白寶香微微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不用謝,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所在。而且,如果沒有趙總的旨意,我什麼也做不了。”

徐曼儂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目送著她離開了房間。然後,她自己又找了張椅子,坐在床頭傻傻地看著喬墨軒。

時光好像又回到了最初那個夜晚,她用花香迷昏了喬墨軒,然後坐在小凳子上觀察他的時候。是不是從那時候起,他英俊的臉龐,就早已深深烙在了她心底深處再難磨滅?

友然給她送早餐來的時候,只見徐曼儂手託著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雙眼半合著,腦袋迅速垂了下去,看似馬上要趴在床上睡去的樣子,但她卻彷彿意識到什麼一樣,幾乎是馬上又坐直了身子。

心上人就在眼前,正躺在她的床上,奈何她只能看不能碰,看人家睡得那麼香,連帶地把她的瞌睡蟲也勾出來了。

友然用托盤推了推她,徐曼儂立即驚醒過來,一臉茫然地看著來人。看見他手中的東西,驀然驚覺一直這麼的折騰早飯還沒吃呢。

友然把托盤放在桌上,語氣中頗有微詞。他說:“趙總生了很大的氣你知不知道?他本來是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