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開始口不擇言的墨言,白塵的眸色變得危險。她的臉色很蒼白,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很無助,可他的腳此時就像是生了根一樣,邁不出去一步,他抿抿唇,淡聲:“阿言。”
“你別叫我的名字,白塵,此刻我多麼想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你。”眼淚又滑下,她抹掉,目光堅韌:
“既然,你已經另尋新歡了,那我們自此永不相見。”
說完,轉身,米西卻開口了:“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不要把我當成破壞你們的第三者。”
多餘的話,她不願意多說。
情況大概已經弄清楚了,又是苦戀情深的事情,她是個簡單的人。那些複雜的感情不願意去多想,愛就是愛了,不愛就是不愛。
“是嗎?”墨言回過頭,眸子看著白塵,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白塵沒有說話,墨言眸中佈滿失望,米西的眸子盯著白塵的背,冷聲:“白塵,我不是你的擋箭牌,還有我們不熟。”
白塵一笑,帶著幾分調謔:“姑娘,你覺得那種才是熟?”
米西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有些人認識一分鐘就熟了,有些人認識一輩子也不叫熟,例如:我和你。”
“姑娘。你這麼無情真的好嗎?”
“我叫米西。”米西說完便不在說話。
白塵張口準備繼續說些什麼,墨言卻倏地大聲:“夠了!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了。白塵,你不必這樣,我墨言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人。”
說完,轉身,蕭伶韻剛巧過來。看到墨言臉上掉下的淚,微微皺眉。
三兩步走了過來。看著垂頭喪氣的白塵。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吧?”
“沒事,爵呢?”白塵抬起頭,他向來都不是會遷怒情緒的人。在面對別人時。情緒總是會很好的收斂起來。
蕭伶韻看見他這樣,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不準備追上去嗎?”
“不了,她心裡沒我,追上去又有什麼用?”白塵苦澀一笑。
蕭伶韻搖搖頭。一針見血道:“墨言心底是有你的,只是有著一個結沒有開啟而已。”
白塵笑:“有些東西一旦錯過了。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蕭伶韻此時不免有些可憐墨言,將手中的保溫桶放在一邊的櫃子上。開啟,一股清香味飄了出來,她拿起勺子舀了一些到碗裡。示意白塵搬過來一個凳子。她坐下將勺子裡面的粥吹涼了一些:“剛才我看見墨言哭了,很傷心。”
話已至此,她也不願意多說。
米西看著蕭伶韻遞過來的勺子。伸出手:“我自己來吧。”
蕭伶韻點點頭,將碗和勺子都遞給她。剛才就猜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碗裡舀的粥並不多。
“米西,要我們幫你聯絡家人嗎?”
米西剛吞下一口粥,聽見她的話搖搖頭:“不用了,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回去了。”
“你的傷至少要休息一個星期才會好,我看你還是修養好了再走吧。你在這裡會很安全,沒有人敢過來的。”蕭伶韻笑著道。
“謝謝你,蕭小姐。”
看著米西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吐出這句話,蕭伶韻失笑:“你這樣一副面孔說謝謝,我一點誠意都沒有感覺到。”
米西空洞的眸子看向她,蕭伶韻揉揉她的頭髮,淡聲:“好了,我開玩笑的。你就叫我伶韻吧,我看你年紀也跟我差不多。”
“好。”米西點點頭,毫無波動的繼續吃著。
白塵見自己被無視,稍微有些不滿。似乎,米西很喜歡伶韻,難道是同性/戀?
米西碗裡的粥吃完了,蕭伶韻站起身子準備幫她盛。白塵見此,趕緊奪過她手中的碗,笑眯眯的道:“伶韻啊,這裡就交給我了,你趕緊去找爵。沒事的話就去大戰個三百回合,給小相宜添個弟弟什麼的。”
蕭伶韻無語地看著自己空了的手,又看了看米西,笑道:“你在亂說話,我就去告訴爵爺。讓他滅了你你信不信?真是的,你們繼續吧。我出去了,米西,你吃完之後就好好休息。”說著看了一下放在邊上的表,笑著道:“白塵,待會兒記得給米西換藥。”
說完,帶著笑走出房間。麻蛋,去找爵爺跑啪啪啪怕怕?大白天的,他也真是想得出來。不過嘛,她現在的事情是去看看
等等,墨言那麼傷心,她會去找誰?
顧西爵?
擦!
真特麼的火星撞了地球了,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