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怪異!韓某人當時就愣住了,哇哇的吐了幾口之後,這才靈光一閃,將這個倒黴貨扒了個精光;冒充他!這就是韓文最後的想法,當扒到內褲的時候,一時的惡作劇,韓某人主要是想全方位的比較一下,然後他又悲劇了!擦咧!太監?難道說這裡是?大明皇宮!
這是要來一次混在**的假太監的節奏嗎?冒充什麼不好?非得冒充太監?天啊!
自哀自怨了半天,韓文同志自我振作,除了給死鬼雨化田留下了一條內褲之外,全都武裝到自己的身上,包括他的令牌、銀票、首飾一切的一切,當然,還有那本沒來得及細看的劍法《暴雨三式》;剛想踏出去一步,韓文又倒退了回來,看了看令牌上的‘雨’字,再結合身上的兩封信,他也不難發現這條屍體的真實身份,西廠廠公雨化田?那麼,這裡卻是皇宮無疑,一旦將他的屍體放任不管,很快就會被發現,這該怎麼辦?
在臉上劃幾道?還是就地掩埋?這些可都不是什麼好招數啊!都有一定的隱患;燒了?倒是能徹底清除隱患,可這裡是皇宮,很容易引起注意,不如不過,需要先給他裝扮一下!於是乎,廠花雨化田在死後還慘遭禽獸韓文的侮辱,下體被再一次閹割,開了一個口子,身上也被捅了幾劍,唯獨那張與韓文一模一樣的臉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甩了甩劍上的血跡,韓文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雨化田帶劍進宮這是被特許的,所以才方便的韓某人,走出竹林,韓文平復了一下心情,倒是那張略顯蒼白的臉與雨化田更像了;坐在竹林旁邊,韓文心中默默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某家就是——西廠廠督、雨化田!
一隊侍衛從這邊過來,韓文緩緩的站起身,陰沉著臉,怒喝道:“都給我滾過來!要你們守衛皇宮是幹什麼的?你們就是這樣乾的嗎?守衛皇宮就是守衛皇上、守衛**安全!
你們這些狗奴才!瞎了狗眼!竟然還能放刺客進來!都他媽的應該送上斷頭臺,將腦袋懸掛在靈濟宮前!以儆效尤!”
面對盛怒中的‘雨化田’,一手遮天的大太監,這些騰驤四衛的禁軍都被罵傻了,噤若寒蟬,低著頭不敢說話,韓文盛氣凌人的指著其中一個人:“去!找個能說話的過來!”
他這種表現是對的,雨化田就是這麼個人,看似低調,實則跋扈異常、盛氣凌人,不多時一個百戶就被帶來了,小心翼翼的拱手抱拳致禮:“廠公!不知有何吩咐?”
韓文指了指竹林:“去!將裡邊的屍體抬出來!看看你們是怎麼守衛皇宮的!要不是我今天心血來潮在竹林當中閒逛,**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你們這些人真是該死!”
百戶擦著冷汗派人將雨化田的屍體抬了出來,十幾個人呆呆的看著屍體與韓文,全懵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廠公這怎麼了?您是人還是鬼?”
“他媽的,混賬!”,韓文將腰際上的劍拽了下來,毫不憐惜造型精美的劍鞘,也不在乎上面點綴的寶石,在假山上磕得砰砰亂響:“見過大白天出來的鬼沒?一群笨蛋!鬼神之說你們都是一知半解,沒文化!看見我的影子了吧?我的手上還有溫度他媽的別打亂話題!
此人居然能易容成我的模樣混進皇宮!這種事情危害性太大了!我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第二次!這會危害到陛下的安危!將他帶走!送到西廠,我要親自研究,以防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懂嗎?”
韓文之所以這樣選擇,把事情搞大,目的有很多,往深了說,他可以藉助這次機會,或者說他冒充的雨化田可以藉助這次機會,將西廠的權力擴大到以往的那個程度,有利於他完成任務;往淺了說,其實也沒啥,無非是這貨不知道去西廠的路怎麼走啊!
大明皇城其實也就是現在的帝都原型,充滿了古樸滄桑的味道,轎子當中,韓文舒了口氣慢慢的靠躺在裡邊,他既然要冒充雨化田,那麼隨之而來的麻煩事兒肯定不少;西廠的廠公,無論是軍事上、政治上都能插上手,不過分地說可以左右整個天下的局勢,註定了要被捲入權力鬥爭漩渦當中,無法掙脫;“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喃喃自語間韓文似乎看到了這一次的到來的不平靜,他要下一盤很大很大的棋啊!
不知晃悠了多少時間,轎子猛然停了下來,旁邊有人過來小聲的稟報:“督主!到了!”
西廠的位置在靈濟宮,恢宏雄偉與這種特務機關從來都不搭噶,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韓文滿意的點點頭,一陣腳步聲傳來,為首一人白眼鐵面,背插雙劍,步履行進間沉著殷實,功底很深,來到跟前就是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