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追究這些事情的真相,其實嶽不群並沒有他表現出的這般焦慮,他心中反而是勝券在握!
陸大有發現了他的秘密,所以他藉助了勞德諾的手除掉了陸大有。那本《紫霞秘籍》本身就是假的,丟了就丟了唄,林平之嘛,嶽不群想要利用他,只是時機還未成熟罷了;至於令狐沖,那絕對是無妄之災了,他被嶽不群暗中下了春藥,嶽靈珊也被他做了手腳,結果很明顯,令狐沖與嶽靈珊被他抓了個現行,抓住了把柄!
其實令狐沖被如此算計這還與韓文有諸多的關係,原因就是天殘門的武林大會上韓文挑破了令狐沖劍法的來源,原本嶽不群是想將辟邪劍譜的事情栽贓在令狐沖頭上,無奈之下只能用了這種低階手段;不管怎麼說,單從表面而言,嶽不群的確是腹黑學的資深讀者,做的這些事情滴水不漏,既展現了一個掌門人對門派現狀的痛心疾首,又展現了一個父親對徒弟與女兒做出這種苟且之事的傷心焦慮,偉大的掌門人,慈父、嚴師種種身份完美的被他一個人演繹了出來;聽完嶽不群的訴說,韓文重重的一嘆,道:“清官難斷家務事,這,這事情也太,怎麼說才好呢?恐怕韓某要讓嶽師兄失望了,這種實行我是真的幫不了你了!萬望見諒啊!”
嶽不群一副苦笑的樣子,嘆道:“罷了!罷了!我這心也亂了,所以將他們全都逐到思過崖上思過,不過,與韓師弟傾吐一番之後,這心情倒是好了些許!”
門外傳來腳步聲,甯中則走了進來,看到韓文來了,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光芒,而後施了一禮,道:“原來是武當派的韓師弟前來!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韓文起身回禮,笑道:“豈敢!豈敢!”
甯中則這幅樣子,梨花落雨一般,想必剛剛哭過,倒是別有一番風情,看的韓文心中一蕩,在他身邊的嶽不群明顯是感覺到了韓文眼神中的異樣,略有所思;甯中則來了之後,嶽不群故意引開了話題,與韓文一起談起了詩詞古文,有意的避開其他的事情。聊得有些多了,韓文笑道:“這一路上還沒有好好休息過,嶽師兄,能否安排幾間房舍,以供休息?”
送走了韓文之後。嶽不群與甯中則相互對視,眼神中早沒有了夫妻之間原本應由的濃情蜜意,雖有感情,卻也帶著頗多的複雜情緒;良久,甯中則哀求道:“師兄!那畢竟是我們的女兒!還有衝兒!他也是我們一手養大的!珊兒打小兒就喜歡衝兒,雖然他們這次做得不對。但,不如就讓他們在一起吧!”
“在一起?”,嶽不群挑了挑眉毛,冷哼一聲道:“我將他視作親生兒子一般!但是他卻與珊兒做了如此有亂倫理之事!你還想維護他!你!你!他們不曉事!難道你也糊塗了嗎?”
甯中則面色大變,良久道:“那你還想逼死他們不成!嶽不群!你不要太過分了!為了這個所謂的掌門人的身份,你竟然變得如此冷血無情!你無非就是看到衝兒如今有了出息。你嫉妒他,還,還練了邪術!你不是個男人!”
“夠了!”,嶽不群的聲音陡然變得尖細,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捏了個蘭花指,道:“我就知道瞞不住師妹。可我也是無奈啊!那嵩山派左盟主步步緊逼你也是看到的!為了這祖宗基業我付出了這麼多,你竟然還這般待我!
嫉妒衝兒?不!他有出息我很高興!但是他太放蕩了!玉不琢不成器!就算我為了一己私心放過他!那你能告訴我我該怎樣去面對‘六猴兒’嗎?恩?你倒是說說啊!”
實際上陸大有是死在勞德諾的手中的,可嶽不群這件事情針對的是令狐沖,他有意的給令狐沖這個武功高強,並且還是劍宗傳人的弟子套上一層枷鎖,為自己所用,豈會就此罷手?
“你到底想怎麼樣?嶽不群!”,甯中則嘆了口氣,盯著嶽不群,她明白。嶽不群變了,或許,從前的嶽不群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從未懂過他,如今。她直呼其名,心中早沒有了從前的那種心情了;嶽不群漫不經心的說道:“那個韓文對你很有意思,看來咱們師妹還是風采依舊啊!迷的那小子七葷八素的!咯咯!”
“你!你混蛋!”,甯中則面色頓時煞白,心中已然怒極!嶽不群竟然想用她去拉攏那個韓文!真是無恥!無恥之尤啊!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
“師妹!我知道你正值虎狼之年,而我早就不是男人了,尋歡作樂,這有什麼?”,嶽不群慢慢的說道:“嵩山論劍大會近在眼前,能夠左右天下局勢的人不多了,韓文恰巧就是其中的一個,如果你不想華山這份基業丟在我們這一代,還是乖乖地聽話吧!”
甯中則感覺自己被雷擊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