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該換人的容貌,卻能賦予練習者一種獨特的氣質,這種氣質,很吸引人;轉動著手中的黑色圓木劍,韓文閒庭信步的來到了武當山的演武場,這裡是修煉功夫的地方。沖虛道人只要在武當山,每天大半時間都會在這裡;遠遠地韓文就看到了沖虛道長在那邊笑眯眯的喝著茶水,哼著山歌,愜意非常,別看這位老道長在外邊始終是一副高人形象,其實在韓文心中。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悶騷老頭!
“唰——!”;
一聲輕響,韓文喝道:“師兄!看劍!哈哈哈!老頭兒!你竟敢打我的屁股!害得我丟臉,今天,我可要打回來!”
沖虛笑著一彈而起,手中也抽出了一柄寶劍,反應相當迅速的迎了上來,哈哈一笑。道:“竟敢叫我老頭兒!小師弟!我也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尊老愛幼啊!”
一位是武當山的掌門人,一位是武當山最有可能承繼道統的小師叔,這兩位打了起來,周圍練武的弟子再也按捺不住了,紛紛停住了手中的操練,轉而目不轉睛的觀看起來;韓文學的是武當山的禁典玄牝劍法,講究的是快、準、狠,招式也很簡單,只有三招點、刺、撩,但勝在速度快。招式詭異凌厲,再加上他的內功也算不錯,這每一招都看的眾人心驚膽顫,心中不禁暗自說道:但願小師叔不要一失手傷了掌門人;可惜了,他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沖虛道長作為正道三大強者之一,與方正方丈、左冷禪齊名,手底下豈能沒有點功夫?先不提他那千錘百煉的身後內功,僅憑藉一招以守代攻的太極劍法,便如同刺蝟一樣令林文不能下口;“不打了!不打了!”,鬱悶的韓文連連叫道:“你這明顯是耍賴啊!師兄,我深深的懷疑你的人品!”
沖虛道長早就習慣他這種說話方式,也不惱怒,笑道:“什麼叫無賴?我站在這任你往身上招呼,你打不到怪誰?嘿嘿!小師弟啊!我聽說西川有一道名菜,叫做竹筍炒肉,你喜歡嗎?”
韓文眼皮子挑了挑,向後退了幾步,眼看見沖虛道長輕飄飄的抓起了竹篾,媽呀一聲飛了似的開始逃跑,身後傳來了沖虛道長的喝喊:“跑?你能跑到哪裡去?”
那一天,我們聽到了史無前例的慘叫聲,英明的小師叔慘遭掌門人的“蹂躪”——語出自武當山史料集;“咳咳!”,在韓某人的幽怨目光中沖虛道長,笑嘻嘻的說道:“別客氣!都是一家人,站著做什麼?坐下說話吧!”
“”,韓文大囧,捂著屁股退了一步,老道士下手真狠啊!這竹筍炒肉炒的,嘶——!痛死了!苦著一張臉,韓文道:“說點兒正經事兒吧!我閉關這段時間江湖上有沒有什麼大事兒發生?”
“大事兒?”,沖虛道長深深地看了韓文一眼,有些古怪的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兒,不過倒是有幾件事情與你有不少的關聯,說起來,你這不出門兒的卻左右了整個江湖的變換啊!”
“哦?”,韓文挑了挑眉毛,笑道:“至於嘛!我有那麼厲害?”
沖虛道長緩緩的伸出一根手指,道:“其一,那位跟你關係匪淺的天殘門主獨孤玉,因為上一次襲殺了黃文禮而受到了朝廷的圍剿,哦哦!別激動!
好在邊疆戰火再燃,朝廷無暇他顧,不得不放棄了對江湖的整治,算是暫時結束了這個虎頭蛇尾的計劃,而獨孤玉與她的妹妹獨孤琳也正式的解散了天殘門,不知去往何處了!”
聽到這裡韓文鬆了口氣,想起那個雙目失明,性子外柔內剛的女子,他這心中就是一陣莫名的傷感,平復了一下心情,問道:“那其他的事情呢?比如說五嶽劍派,日月神教什麼的!”
“恩!任我行重出江湖,拉了一票人馬,重整旗鼓,擺開了陣勢與黑木崖的東方不敗抗衡,據說東方不敗還與任我行較量了一番,具體結果未知,不過,看得出來,任我行這個梟雄吃了大虧!
五嶽劍派那位野心勃勃的左冷禪,左大盟主這些日子動作頻頻,先是尋找華山派劍宗傳人,意圖鬧事,可惜被令狐沖直接抹殺了,後又拉攏了青城派的餘滄海為他做事,近期又準備召開嵩山論劍大會,其志不小啊!”
沖虛道長嘆了口氣,道:“任我行是你放出來的,左冷禪的寒冰綿掌也是你教的,還有餘滄海,還有那個福威鏢局的遺孤林平之,現在看起來也都是不人不鬼的樣子,他們連的應該是——辟邪劍法吧!你又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
不得不說,這位掌門大師兄真是洞察秋毫,腦子轉的極快,憑藉著一些蛛絲馬跡他就能推理出很多有意思的東西,韓文笑了笑,並未答話,反而是沉思了一番,露出了一種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