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山也是江湖武林的一份子,會出一人,至於其他人選,左師兄?還要靠你來確定啊!”,韓文笑眯眯的說道,隨後看了身後的清虛、清林,透露出我很看好你們的意思;“出家人清心寡慾,原本不應該起這種念頭,但事關武林安危,老衲也不能落於人後啊!”,方生大師雙手合十,宣了聲佛號,重新歸於沉寂,九個名額,現在就剩下七個了;左冷禪看了一眼在座的眾人,道:“我算一個,餘觀主自然也算一位,解幫主既然有心思,也算一位,那麼,還缺四位,不知道還有沒有哪位義士願意出戰?”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左盟主既然出戰了,也不好將我們幾位扔在一旁看熱鬧吧?定逸師太?莫大師兄?天門道兄?你們看如何?”,嶽不群笑眯眯的說道,一臉的人畜無害;莫大摩挲著手中的胡琴,雙眼渾濁,聞言,迷惘的抬頭看了一眼嶽不群,道:“我啊,年老體衰,老眼昏花,只怕到了臺前都不知曉對方是何人,算了吧,機會留給年輕人嘛!”
天門道長緊鎖眉頭,咬著牙,道:“我泰山派竟然出了如此叛徒,清理門戶,義不容辭!”
“我就算了,左師兄也知道貧尼功夫差的很,便是連你的師弟都比不得,還是不要拖累武林正道的腳步了!”,定逸師太婉轉的拒絕了,實際上她的功夫也的確夠差的;商量來,商量去,這最後兩人還是找不出人選來,門外傳來一聲戲謔的聲音:“諸位!你們是否有點兒太過目中無人了?是欺負我們日月神教人單力薄?還是說我們沒有資格代表自己的利益呢?”
扭頭一看,卻是一襲白衣的向問天眯著眼睛向內走來,面對正道群雄,神色自然的打量著,直面左冷禪:“聖姑要我來傳個話,我日月神教會有三人出戰,你們,可且勿輸了啊!哈哈哈!”
一陣大笑中向問天揚長而去,韓文拍了拍手,道:“嘖嘖!魔教的人說話就是直接啊!某些人,實力不濟,就不要上了嘛!比如說——天門道長?解幫主?”
“你這是什麼意思?”,天門道長與解風頓時大怒,一同怒目,死死地盯著韓文,尤其是天門道長,口不擇言的說道:“難道你武當山就有資格代表武林了嗎?”
“沒有!”,韓文也不惱怒,反唇相譏:“武當山是武當山,只是江湖武林的一小部分罷了,滄海一慄而已!不過嘛!天門道長,你要清理門戶,此乃私仇,而當前的事情,是大義,可不能因私廢公啊!
真到時候因為你牽累了整個武林同道,只怕你泰山派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嘖嘖!泰山,那是古之封禪之地,朝廷可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不要不知死活喲!”
天門道長被噎得啞口無言,別人上臺或許還沒有生命危險,可它們泰山派,那一項是朝廷的眼中釘、肉中刺,他上臺,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啊!
丐幫幫主解風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既然你說不能因私廢公,那你為何要阻我出戰呢?解某不才,卻也繼承了丐幫急公好義的傳統,我丐幫也是江湖上一頂一的名門正派”
話還沒說完,解風就被韓文打斷了話語:“我不跟私德有虧的人說話!”
解風一張老臉漲紅,大怒不已:“韓文!你欺我太甚!你殺我兒子,此仇不報,我枉為人父!只等到此間事了!你我之間!丐幫與武當之間——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眾人皆驚!
韓文身後的清林、清虛面色大變,他們可是知道這其中的意思的,要知道丐幫號稱天下第一大幫,幫眾數十萬的!真要是起了衝突,還真是,這個小師叔,還真是個惹禍精啊!
“你還有臉說你兒子的事情?他是怎麼死的可不管我的事情啊!不過我卻知道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說,解幫主,你好像還有個以權謀私,在丐幫做青蓮使者的兒子吧?
哈哈哈!上樑不正下樑歪!丐幫數百年的清譽,全都會敗在你這條老狗身上!你這個恩將仇報的老東西!想當初,要不是我攔住了你那個淫賊兒子,他早就被天殘門主剁成肉醬了!
就因為我教訓過他一頓,你就將汙水潑在我的身上,那我告你他是怎麼死的!是因為他看上了天殘門的姿色,欺負她是一個看不見東西的盲女!自以為柔弱可戲!
深夜之中,帶著人,鬼鬼祟祟的去人家客棧下榻之地,給人家下春藥!不料想獨孤門主內功深厚,呵呵!你會說我沒有證據,所以,來人,講證據丟給他看看!不知廉恥的老東西!恥與爾為伍!”
韓大噴子的肺活量極為驚人,罵的解風你你我我的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隨著幾個人被押了進來,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