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種時候了你還不知懸崖勒馬。悔改你自己所犯下的罪孽!真是執迷不悟!”;丁勉給了費彬一個讚許的眼神,繼續吆喝:“當著數百武林同道的面,今日可要好好的審審你了!拿下他!”
“無恥之尤!無恥之尤!欺我太甚!”;劉正風大怒,藏在腰間的軟劍順時拔了出來,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劍施展開來,別看他體型肥胖。但這劍舞起來卻是燕子一樣輕靈;“啊——!”;
幾聲慘叫,嵩山派的幾名弟子具橫屍當場,劉正風抱著反正也沒有活路,就算死也要咬下一口肉的心態,施展辣手,毫不留情!
“現在你的罪名又加深了一重!看來你的確與魔教有勾結。事情洩露,反而是惱羞成怒了!”;丁勉一邊說著話,手上的袍袖甩了一下,一顆碩大的銀針飛了出去;劉正風一偏頭,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被劃了好大的一條口子,鮮血瞬間就流淌出來。陰溼了身上喜慶的衣衫;“噹啷——!”;
餘勢不減的銀針還打翻了劉正風用來洗手的金盆,孤零零的金盆在地上畫著圓不肯停下,就像是劉正風本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卻不肯屈服;“喝——!”;
一聲大喝,在丁勉出手的時候,大嵩陽手費彬也偷襲而來,雙掌挾雜風勢,迅電疾雷一樣奔騰而來,大嵩陽掌大開大合,凌厲到了極點;“咳咳!”;
幾聲咳嗽後。嶽不群站了起來,面上多有不忍之情,道:“劉師弟,你大可以不必如此!為何處處維護那大魔頭曲洋呢?
我一直深信是那魔頭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主動接近與你,投你所好。目的就是想利用你啊!
你完全可以殺了他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何苦獨自一人背上所有罪名?是也不是?這樣吧!如果你覺得為難,只要你點一下頭,我嶽某人為你代勞!”
還在打鬥中的劉正風揚聲大笑:“虧得我還以為是滿座高朋,竟然只有華山派的嶽掌門能為我劉某說句好話!
哈哈哈!嶽師兄!承蒙你的好意,可我與曲洋兄長真的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只想激情與山水,琴簫合鳴一曲罷了!”
嶽不群重重的一嘆,轉過身去,似乎不忍心看到劉正風的悽慘摸樣,眾人皆為嶽掌門的君子之風而喝彩,也在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慚愧,君子劍,不愧是君子劍啊!
劉正風終究是勢單力薄,加上玩物喪志,功夫落下了很多,這邊有‘大嵩陽掌’費彬的強攻硬襲,那邊是‘託塔手’丁勉的暗施冷箭,很快就敗下陣來,被費彬一掌擊中胸口,嘔血不止;“拿下!”;
費彬冷哼一聲大有暢快之意,一直閉目養神,似乎睡著了的莫大先生睜開渾濁的雙眸,一抹寒光閃過,重新歸於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又彷彿一切都與他沒有關係一樣;後院;
號稱‘仙鶴手’的嵩山二太保陸柏率人狂暴的搜查這劉正風的妻兒,但見不遠處一人在門口盤膝而坐,心中煞是奇怪,又有手下弟子稟報所有的地方都搜查過了,沒有任何發現,心中一動,走了過去;“在下嵩山‘仙鶴手’陸柏!敢問這位師弟是?不知可否讓出一條道路來?”,陸柏笑著拱了拱手說道;韓文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在下武當山沖虛道長的師弟,韓文!我客居在此,也就是說,這間房子暫時歸我住,怎地?礙著你的道了?陸師兄?”
“是你殺了木高峰?”,陸柏一驚,感到自己失言了,重新掛上笑面,道:“我也是奉命搜查與魔教勾結的賊人親屬!還請韓師弟行個方便,只開啟門,看一眼就行!”
“唉”;
韓文慢慢的站起身來,一腳撅開蒲團,手中黑色圓木一轉,大馬金刀的扶劍而立,與陸柏四目相對,冷笑道:“我聽說嵩山是靠近海面的!”
“恩?嵩山在中原,哪裡來的海?”,陸柏一愣,下意識的回答;“哦?是嗎?那是我記性不好了!”,韓文微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嵩山派是住在海邊的,要不然豈能管得這般寬敞?連我的臥室都要搜上一搜,怎麼不去京城搜一搜皇宮大內呢?”
“你放肆!”,陸柏大怒,惱羞成怒的喝道:“叫你一聲韓師弟是對你客氣!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陸柏的名號!今天這路你是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你到底是讓還是不讓?不讓——可莫要怪我不客氣!”
“放你孃的狗臭屁!也不看看你丫的什麼摸樣?敢在我這裡放肆!”,韓文雙目圓睜:“你若執意如此,試一試!來啊!放心,我絕對不會一劍捅死你哦!說漏嘴了!”
陸柏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