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撇了撇嘴:“傻妞!都是騙人的!該走了!哈哈哈!李武啊我會告訴你因為小時候他搶了我的零花錢,我才用他的名字立誓的嘛?”
在這個湘鄉小鎮一片混亂之時,韓文三人上馬掉頭,眨眼間就跑了個無影無蹤,只留下他惡劣的笑聲與汪興仁氣急敗壞的大吼,即便這些人的武功遠不如他,但是,蟻多咬死象啊!
死了好幾個人之後,汪興仁怒吼:“你們這群沒腦子的!難道就不能看看那份劍譜是真是假,再決斷嗎?”
那個搶奪了所謂的劍譜的人掏出懷中的絹布,憤憤的扔在地上,那只是韓文順手牽羊而來的普通絹布,上邊一個字兒都沒有!難道,他就不怕被拆穿嗎?
不怕,騙子的人生是強悍的,如果此人當場檢視過這個絹布,問他上邊為什麼沒有字跡,是不是騙人的,他會很淡定的告訴所有人,沒有我獨門製作的藥水,這上邊的秘籍是不會顯現的!
出了湘鄉小鎮,韓文道:“看到了吧!我說的都是真的,這些人就是奔著我來的!這洛陽啊!恐怕是去不成嘍!天殘門這一次存心是要殺人立威了!你還是跟我去武當山躲避一段時間吧!”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況且,本小姐從來就沒有受過這份窩囊氣!”,任盈盈冷聲道:“難道你也願意躲在武當山一輩子不出來?為什麼不想想辦法呢?”
韓文摩挲了一下下巴,好半晌,道:“如果設一個局,將他們全都引進來,一網打盡呢?”
“恩?你有辦法了?”,任盈盈面帶詫異:“你還真是怎麼形容你呢?笑眯眯,一準兒不是好東西!滿肚子的壞水兒,拔出一根眉毛都是空心兒的!”
“你這是在誇我嗎?”,韓文不以為意的眨了眨眼睛,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曲非煙在一旁小聲的說道:“聖姑!他看起來好壞啊!”
“小孩子家家的,怎麼學會了在人背後說閒話?”,韓文不滿的拍了她一下,嘆了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走吧!儘量不要在路上停留,先去武當山,想法是有了,但是要做成一個局,需要仔細的琢磨一下!”
湘鄉鎮內,汪興仁用下巴擔在桌子上,滿臉的鬱結之氣,在他對面是一個盲人正在拉胡琴,在他身邊左側是一個侏儒童子,正在玩弄手中的小圓環;壓抑的氣氛當中,三人都沒有說話,良久,汪興仁一拍桌子,怒道:“啊!卑鄙無恥的小子!難怪能殺了木駝子!還有那群傻蛋,被人騙了也不知道”
一陣大罵聲持續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才停下來,如果不是口渴了,汪興仁還能繼續;咕咚咚的灌了一氣涼茶,朝著對面的盲人琴師道:“我說你能不能不拉這種悲涼的曲子!換點喜慶的行不行?”
“你有點太急躁了!”,盲人琴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準確無誤的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幾口,道:“不用著急,我已經派人打聽過了,他們跑不了,繼續跟著,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做掉即可!反倒是那個女子”
“他妻子?”,汪興仁的脾氣有些急躁,急吼吼的問道:“她怎麼了?”
“你啊!她哪裡是什麼他的妻子,你聽說過道士娶親啊?”,盲人琴師沒好氣兒的說道:“她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也可以理解為聖女的意思!擒住她,對我們極為有利!”
“那還等什麼?上啊!抓住她!”,汪興仁意氣風發的揮舞單臂,一腳踏在凳子上,頗有些舍我取誰的勁兒頭;
第三十五章準備坑人
神情枯槁,面色黯淡,頭髮看起來亂的像是鳥窩,這就是韓某人現在的摸樣,一句話,狼狽的緊這也是沒辦法,都是被逼的,要不是沒有天殘門那群人,恐怕他還在與任大小姐遊山玩水呢!
任大小姐現在的摸樣也好不到哪裡去,盡是狼狽,手臂上還幫著繃帶,絲絲鮮血滲透出來這是被那個一直追在他們身後的侏儒童子打傷的,他手中把玩的小圓環威力奇大,可以套在一起當做軟鞭,也可以用來當做飛鏢,任大小姐也是一時不查,中了招;“非非!非非?醒醒了!進了武當山再好好休息!”;搖醒了與自己同乘一騎的曲非煙,韓文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深吸了一口氣,憤憤道:“就衝他們的所作所為,這回我要是不把他們的褻褲都算計下來,我就不姓韓!”
“那你姓什麼?”,任盈盈現在對韓某人的話都是將信將疑的,這貨滿嘴跑火車,沒一句實話;“我真的姓韓!大爺的!被攆的像狗一樣,真他孃的憋屈!”,韓文鬱悶的敲了敲腦袋:“這次如果搞不定他們,我就跟你姓!對了,你們日月神教不是號稱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