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所言有理,那依你所見,應該如何改善?”
顧靈澤笑了笑道:“不如皇上先賜我舅舅一個身份,便立為天下第一皇商,聖上以為如何?”
謝洛誠一聽這話就趕緊跪了下去,“皇上恕罪,靈澤尚且年輕不知輕重,還請皇上見諒。”
顧靈澤卻搖了搖頭,神情認真的說道:“微臣認為舅舅當的起這個稱號,於內,這些年來他捐錢捐物,是為義商。”
“於外,他打通商路,與各個國家通商發展經濟,這般貢獻,難道還配不上這等稱號?”
景帝撫掌大悅,“國師的提議甚好,一會朕便下旨,親自為洛城提匾。”
謝洛誠眼前發熱,深深的躬了下去,“草民多謝皇上隆恩。”
景帝臉上帶著欣慰的表情,讓他平身。
“國師見多識廣,可惜朕無緣見到你那位師父,實在讓朕扼腕嘆息。”
顧靈澤乾笑了兩聲,趕緊轉移話題,“皇上,微臣還有個提議。”
“一併說來聽聽。”
“臣認為除六部外,還應加設商部農部,國家既需要文韜武略的人才,也需要商農方面的棟樑,這樣才能全方面發展。”
“當然,此事不能一蹴而就,具體的方案,微臣與舅舅討論後,呈個摺子讓您閱覽。”
“甚好。”祁淵景從御案後走了出來,“朕替乾元的百姓,謝過二位。”
謝洛誠頓時大驚,拉著顧靈澤趕忙行禮,連道不敢。
祁淵景此時的心情百感交集,除了君後,無人能瞭解他的辛酸。
自打他繼位起,國庫就一直空虛,他所想做的事情,永遠都被束手束腳。
多少次為了銀子發愁,整夜不能安寢,有些大臣還認為他在故意哭窮,何曾想過如何幫他分憂。
“朕幼時曾聽父皇說過,一位賢臣能將可抵千軍萬馬,朕那時不懂,可太傅,鎮國將軍,還有現在的你們,都讓朕明白了這句話的涵義。”
顧靈澤看著景帝的這般感慨,深覺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不易,有時甚至可能還不如一個普通老百姓來的自在。
三人又說了會話,景帝突然想起一件事,而後似笑非笑的看向顧靈澤道:“朕聽說你和玄衣侯好事將近,不如朕著意讓君後為你親自添妝,如何啊?”
顧靈澤一聽添妝這兩個字就牙疼,拱手道:“皇上要添就給玄衣侯添吧,臣不需要。”
“胡鬧。”景帝哭笑不得的說了一句,“玄衣侯乃是男子,何來嫁妝。”
顧靈澤把‘我也是男人’這句話硬生生憋了回去,迅速朝景帝行禮道。
“皇上日理萬機,微臣不便打擾,先退下了。”說完就直接跑出了太極殿。
景帝還是第一次見他這般狼狽而逃的樣子,與謝洛誠對視一眼,當即大笑出聲。
晚上。
趙承墨剛一掀開薄被,顧靈澤抬起一條腿就擋了過來。
只聽他輕哼一聲道:“今日小爺心情不爽,你不必侍寢了,回自己房間睡吧。”
趙承墨握住他的小腿,看他也不似真生氣的樣子,捏了捏他的腳指頭說道:“跟我說說為何。”
顧靈澤一聽這話,抽回腿直接坐了起來,環著手臂道:“說就說!”
然後就說了一大通現世是怎樣怎樣,到了這兒變成小哥兒又怎樣怎樣,說的他氣哼哼的。
趙承墨握住他的手道:“你想如何,我都依你。”
顧靈澤眼中劃過一絲狡黠,挑了挑眉道:“這可是你說的。”
趙承墨認真的點了點頭,顧靈澤靠過去直接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別的就算了,洞房的時候我要在上面。”
趙承墨突然想起吳大哥之前塞給他的那本畫冊,原來是夫郎不喜歡別人壓著他,不過是姿勢而已,他自然可以妥協。
顧靈澤看到趙承墨又點了點頭,頓時躺了回去,還熱情的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累了一天了,快躺下吧!”
趙承墨躺下之後想了想,決定明天就開始研究那本書上的內容,一定要多看看幾個姿勢,到時試到顧靈澤滿意為止。
此刻躺在他身邊的人,什麼都不知道,還自顧自的得意呢。
——
兩人成親的日子最終定在了六月初十,也就是下個月。
這個月的二十日交換喜帖和定親禮,二十五日接聘禮。
這會顧靈澤正坐在房中,睜大眼看著面前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