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小喜沒把握:“有時比較迂。如果我就這麼一事無成的悄悄潛回來,還帶著你們,他很可能不贊成,只怕還會揪我去夫人那裡請罪呢。”
“果然是迂腐,愚忠。”蔡換兒不客氣的評價。
小喜張嘴欲反駁,卻又一時找不到準確的詞。
刑元紹卻是不慌不忙:“先暫住著,至於小喜你爹那裡,我來搞定。”
“你,行嗎?”小喜持疑。
刑元紹不急不徐:“至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說服令尊。”
蔡換兒驚了:“哇,原大哥,你幾時口才這麼好了?就這麼自信能說服小喜爹?聽描敘就是個老古板嘛。”
“換兒!”小喜不樂意了。
“抱歉抱歉。”蔡換兒舉舉手訕笑。
道路漸寬,來往的行人無論說話還是舉止都跟別處有些不太一樣,透著皇城根下的莫名優越和自信。
當然,各地的商販也多了,馬車更是一輛賽過一輛的華麗,間或還能聽到鄰國語言,更有異惑風情的車隊穿過。
“是不是快到了?”蔡換兒趴在視窗伸脖子眺望。
小喜瞅了一眼:“快到延平門了。”
“哎呀,小喜,快看這邊,他們是什麼人呀?看穿著不是華國人吧?”蔡換兒大驚小怪問。
小喜稍瞄一眼:“嗯,是吉斯坦國人。”
“在哪方?”
“華國北邊。”
蔡換兒比劃了下:“上北下南……名字還這麼怪,怕是個好戰分子國。”
“還真是呀。聽說該國無論男女都會騎馬,民風剽悍。”
“錯不了。我知道是什麼人種了。”蔡換兒摸摸下巴。
高高的城牆垛近在眼前了,蔡換兒把視線都用來打量難得一見的巍峨城門,而刑元紹卻盯著城門外勁裝打扮,虎視眈眈檢查每一個行人,每一輛馬車的那群人。
小喜也看到了,疑惑:“這些人,並不是兵馬司的人。憑什麼檢視進城的每個人?難道京城出大事了?”
蔡換兒嘴快:“京城出事,不是應該檢查出城的人嗎?幹嘛檢查進城的人?”
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