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圈,卻發現,還真是個死局,只能脖子一梗:“咱們楊家男兒,豈會怕他一個區區石彪,再說了,是他先惹的我,兩軍相爭,當以制勝為先,那時候,要是還瞻前顧後,豈是為將之道,怕是到時候,父親大人更怒。”
聽到了自己那位黑著一隻眼圈的兄長那近乎於無恥的詭辯,楊信不由得無語地揉了揉眉心:“兄長,說實話,父親信中已經交待了,讓您留在宣府,為上皇效命,讓您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性來著,您要是一直這麼,小弟我真擔心……”
“擔心什麼?”楊俊悶哼了一聲:“老子去宣府,是為了上陣殺敵,又不是跟人鬥心眼,你擔心什麼?”
“……兄長,上皇帝英武果決,非常人可比,對我們兄弟也頗為看重,您可不能太過無禮了。”楊信在心底嘆了口氣,對於兄長的脾氣,他實在是無言以對。他很清楚,朱祁鎮是一位什麼樣的人,手段雖然稱不上酷烈,但是,對待敵人或者是對自己不利的人是絕不留情的。
而自己的兄長為人太過莽撞,做事衝動,以前嘛,老父在側,還能收拾壓制著他,現如今卻把他放回了宣府,若真是惹惱了太上皇,這後果,想想楊信都覺得膽寒。
“只能希望兄長別到時候又鬧出什麼破事來,更希望太上皇能夠看在自己老父親的面子上,對兄長多多寬待吧。”楊信不禁有些苦悶地想道。而隊伍裡邊,同樣存在著煩惱的,可不止他一人。
“太子殿下,請您還是回車裡吧,這外面實在是太曬了。”而在隊伍中央,一駕裝飾華麗的大車車伕的位置,一位虎頭虎腦的小傢伙正坐在車轅上好奇地左右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