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時候,我小聲說:“耶穌會巡查,快放我下來!”被他抓到就麻煩了,他會打電話給我媽。
歐弦卻執意把我送到教室門口:“有我在,我會擺平他。”
“我……可以爬兩步的,何況還有西鬱在。”
西鬱在旁邊,一直被我們無視。原來我們的臉皮都已經厚到槍打不穿了耶,有進步!只是不知道西鬱會不會被激發得想要去找個男人……或者……被刺激出陰影……
有陰影的傢伙刺激歐弦:“小弦子,你不怕石珈被方昕那小子勾走了,獨守空房寂寞孤苦?”
我立刻說:“嘿嘿。”不會的。
突然我們的深情表白被打斷:“耶穌過來了!大家趴下!”
唉,高中校園裡老師們的無數雙雪亮的眼睛,真像一個個勁爆小地雷,無時無刻不能放鬆警惕。
坐到座位上,我調整了一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開始趕作業。J中學校抓得非常緊,高二就已經每天各科分別一張試卷,方翎遞給我一瓶斧頭牌正骨水,說她老哥每次打球打到肌肉痠痛,塗了它,百病全消,超級管用。
我抹了一點到腫得像肉包似的腳踝上,第一次發現正骨水原來這麼火辣辣!因為“無解”在天馬行空地講題,教室裡安安靜靜,所以我的一聲“哎喲哇!”被硬生生吞回了肚子裡。
我咬牙切齒:方昕他是不是趁機報復啊!
突然一低頭看到抽屜裡方翎一直在錄音的手機,桌面桌布竟然是一個女生的側面,柔軟的黑髮束在耳後,露出漂亮的脖頸和小巧的耳垂。
雖然照片很漂亮,但我還是有點憤怒:“是誰偷拍我!”
方翎笑笑:“他有一次在教室外面拍的,你寫作業太專心了,都沒發現。當時還有同學起鬨呢!”
討厭偷拍,我順手把桌布換掉了。
雖然腳不能亂動,我的活動範圍大大受限,但這並不影響我的手寫字,我看了眼自己的爪子,心想還好我的黃金右手沒有絲毫損傷。女生打籃球像打架,飛禽走獸兇猛殘殺,在球場上的時候我看到薛欣澳漂亮的長長指甲,很害怕她會刮傷我手。我的右手幫我寫了無數的字,我很愛它。
突然感覺到了什麼,我轉頭望向窗外,看到了我更愛的歐弦。
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歐弦會知道我在窗外望著他。
這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像是心尖上微妙的一顫,不用看,不用聽,不用想,可是,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