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陣酸澀的酒味襲來,維克多像是被嗆到了一樣,又咳嗽了幾聲,扶著她的肩膀叫她:“秦小姐?”
秦安月沒有暈過去,反抓著他的衣服往上蹭:“蕭哥哥……我總算見到你了……你的頭髮……還是白的……白的和以前一樣是個……是個老頭子……”
維克多自然是聽的一頭霧水,什麼頭髮白?什麼老頭子?
見她不放開自己,又怕她還會吐出來,維克多索性揪開她的手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塞到她手裡:“我不要了,愛吐就吐上面。”
“蕭哥哥……”秦安月又抓上他的手往回扯,“你說陪我去荷塘的……騙人你的褲襠就著火了……”
“你在說些什麼鬼話……”他嘀咕著,揪著她的手試圖讓她鬆手,“放手。”
秦安月此刻像快牛皮糖,粘的越來越牢,推也推不掉,他塞給她的衣服也落了她的腳邊,她還往上面踩了一腳,反而把維克多的整隻胳膊都抱在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假醉
漸漸的,她那熱乎乎的臉蛋也貼在了他的胳膊上面,他的襯衫袖子被抓出了許多褶皺,差一點連領子都要被扯壞了。
真是受夠了!維克多是這麼想的,因為每次看見她都不會有什麼好事情,就算是說上一句話都會倒黴。
他推著她貼在自己手臂上的腦袋:“秦小姐,快放手。”
秦安月的意識非常朦朧,對於維克多的話她多半都沒有聽進去,只顧著腦子裡浮現的身影抓著他的手死也不放,楞是從側邊抱住他。
再次被薄霧籠罩的月光讓大樹下的兩個身影陷入黑暗,齊妤大概是等維克多等久了,此時擔心的跑了出來。
“維!”藉著不明顯的光線,她衝著黑暗漫無目的的呼喚。
維克多自是聽的很清楚,他怔了怔,齊妤本就是多心且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