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跟我一樣吃了“悶棍”。
嘆息一聲,我提著剛才找出來的醫『藥』箱,走了過去。伸出手,撥開了她的頭髮,仔細看了看。
蘇晴還一臉不滿的問我,“幹嘛呢?”
“別動!處理不好,你小心得腦震『蕩』。”
說完,開啟箱子,拿出『藥』和紗布,把她的腦袋給包起來。
蘇晴氣呼呼的,居然還在發脾氣。
我嘆息一聲,來了句,“看!這醫『藥』箱就是我從裡面找出來的。”
“可你進去也應該跟我打聲招呼吧?你知不知道,我醒來沒看到你,我有多著急?”蘇晴當即就叫嚷了起來。
“額,你當時睡得跟頭豬一樣,我怎麼好意思叫醒你?”
“你……你才是頭豬!好心沒好報,早知道就不去找你了,讓你死在裡面算了。”
“喂喂,是我去找你,救的你好不好?怎麼到你嘴裡,好像反過來了。”
“哼!你去死,不是為了去找你,我會中招麼?”
說得我哭笑不得。也不想和她吵了,我反問道:“對了,剛才那傢伙是誰?這船的倖存者麼?”
“不知道!”
蘇晴傲嬌的還在發脾氣,雙手交叉在胸前,氣呼呼的。
我包紮好了她的頭,然後坐在一邊,點燃一根菸抽上,自顧自的說,“很矛盾!如果是倖存者,看到有人來了,應該開心的求救才對。可他卻攻擊了我們,顯然這人不是倖存者!但是,這茫茫無際的大海上,只有這一艘沉船,不是倖存者,那人又是從哪兒來的?”
“可能……他腦子有問題。”蘇晴畢竟是總裁,雖然偶爾耍點小女人脾氣,但在大局觀上還是可以的。
“怎麼說?”
“你看過電影《鍋蓋頭》麼?”
“額,沒看過。”
“裡面有個新兵,因為長得肥胖,一直都是其他新兵的笑柄。後來,在這種長期壓抑之中,他們進行『射』擊訓練後,得到了槍。這新兵殺了很多人,把教官也給斃了。”
“你意思是……那傢伙可能是個倖存者,但因為一個人在這上面生活,導致腦子不正常,變成了一個瘋子?”我皺起了眉頭。
“嗯,不然要咋解釋?”
“那不是很糟糕麼?我們在這船上,還要和一個瘋子共度三天?鬼知道他啥時候會襲擊我們?”
“可……他不是很可憐麼?遭遇了這沉船事件,好不容易活到了現在,最後還給『逼』瘋了。”
一聽到這兒,當時我就瞪大了眼,看著蘇晴來了句,“臥槽!美女,你別告訴我,你又母『性』氾濫了。想去救他吧?”
結果,這話說出來,蘇晴漲紅了臉,罵了句,“啥叫母『性』氾濫?你這臭不要臉的,那叫同情心。”
“好吧,我不管你是同情心還是啥的。聽著,好心辦壞事兒,你已經上過無數次當了吧?我現在只求你消停點,咱就在甲板上,安安心心的度過這三天。到時候,眼鏡男他們來了,我們就離開這鬼地方。”我伸出手,做了個向下壓的動作,讓蘇晴別動歪心思。
蘇晴卻憋了憋嘴,沒好氣的道:“你這人可真殘忍!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就想不明白了,在雨林裡面我是咋看上你的。”
“很不幸,在雨林裡面你從來沒看上過我。後來一意孤行,上了一次又一次的當,最後是我去給你擦的屁股。”我沒好氣的來了句。
蘇晴聽到這兒,臉『色』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叫罵著:“臭流氓,你還要點臉不?啥叫你給我擦屁股?你文明點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