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的一些文學女青年,包括娜老師和無名氏2,還有幾個姑娘,都寫了文章來支援我。無名氏2的文章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寫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她感到我手特別涼。這種小細節還記得,無名氏2真的不簡單。
大概在《北京娃娃》出版後半年,無名氏2的隨筆和短篇小說集也出版了。她打電話給我,那是冬天,我陪她到農展館開記者招待會。我發現,無名氏2變得愛打扮了,而我,就應該像娜老師說的,“憔悴”了。也該我憔悴,誰叫我當時正天天惦記著到哪兒買名牌呢!那天見面,我向無名氏2透露了一些感情的不如意,無名氏2聽了很動情,她也哭了。我愛上了那天的無名氏2。她說紅孩子樹樹,我要寫本書,讓你知道生活特別美好。像你美好的小腿和鎖骨。
從那以後,就很長時間沒有再見到她。只在網上見到她貼的一些用數碼相機拍的風景照和個人照片。在我回天津看蓉蓉的時候,我又見到了她。那時已經覺得她有些陌生。她向我問了些問題,提到了另一個寫作和唱歌的女孩,她問我知道那個女孩是怎麼出名的嗎?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我感到她的野心在現實面前碰壁但決不氣餒。我有些感到,她是個悲劇人物,並且結局一定悲劇。她的野心是無用的野心,並且會傷害到自己和愛她的人。那天晚上,無名氏2一直要求讓我住在她家,說她想和我說說話。
我最終還是決定不住在她家,我那天和蓉蓉、無名氏1一起,在寧晨賣CD的小屋裡呆了一夜,也聊了一夜。
無名氏1曾對我說過,他特別討厭娜老師和無名氏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