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既不聰明也不太美麗,總之事情就結束了。就在流水念念不忘別人書房的時候,連人家的客廳甚至小區大門口都一併失去了。在她萬般傷心的時候,姐姐推薦了我這個替補,我有點疑惑,姐姐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幫我。
故事完了,我卻還不理解流水講故事的用意,想安慰她幾句“節哀順變”的話,又不太合適,還有,迷迷糊糊中,覺得現在該有人安慰我才是天理。
流水繼續:“你覺得你瞭解我了嗎?是不是一直還以為我是競賽時給你當替補的小姑娘,傻傻的”。
我說:“不敢,你早就讓我刮目相看了”,這句不是恭維,是百分百實話。
流水說:“學醫的上學時間長,但走上社會反而早。兩年的實習,讓我們先於其他專業的學生,提前接觸了社會,也接觸了各種各樣的人,我們依然是學生,卻早沒了青澀與混沌,我們能知道自己要什麼”。我汗顏,我一直都很混沌,到現在。
流水:“我和很多同學聊過,我們很一致,我希望畢業後很快就可以結婚”,結婚?這個詞嚇了我一大跳,也許我一直想找個女友,但結婚似乎遠在想象之外的外太空,從沒有過一絲這樣的想法。或許和我現在的處境有關,大業未成,何以成家,這句不是豪邁,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