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到底還是芍藥花雍容華貴些。”
寶生說:“我小時候,曾和父母在道觀寄居,那裡有一面矮牆上爬滿了這花,每次父親教完了功課,我都溜到這花牆下默唸一番,對著這些瑩瑩燦燦的花兒,那些功課我記得特別熟。現在想起來,還是最喜歡這花兒。”杏仁笑著說,“我只是知道這花兒能清熱解毒,還有讓人讀書識字的功效不成。那我那個不成器的哥哥可要多多對著這金銀藤了。對了,咱們這驛站後面有一垛矮牆上好像也有些這花兒。”寶生大喜,說道:“那開了春,咱們就去尋尋。”
連曜一行先進了城,直接回了城東的連家老宅。連母甄氏早在花廳等候。甄氏見得兒子回來,歡喜的不由哽咽起來。連曜上前一拜,起身輕扶母親,見母親四十來歲人卻已經滿頭銀髮,強忍住心酸安慰道“母親怎麼像個孩子似地。兒子這不是好好回來了嗎。”
甄氏忙用帕子拭淚,“是母親糊塗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著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