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平常修為,也就是其中有那麼四個摸樣相同的看不出來什麼來歷,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了不得的修為。
一眾神門修士不由得全都揉了揉眼睛,更有些眼上有神通的修士,真元一催,雙目之中各色光芒亂放,好一會後才確定自己看到的場面果然不是幻象。
有幾名築基修士飛身上前攔住巨尾妖猴,其中之一喝道:“兀那猴頭,你是誰家的看門畜牲沒被栓牢跑出來撒野?速速退走免得你家主人被牽連受責。”
巨尾妖猴目光一凝,嘴角的鋒利獠牙微微一閃,嘿嘿一笑,探手虛空一抓,弼金坤彌棍便到了手中,嗡的一聲悶響,掄圓了一棍子便朝著那修士砸了過去。
巨尾妖猴出手,巨力萬鈞,兼且弼金坤彌棍上陰雷吞吐,聲威不可小覷。
那修士哪想到這大猴子在神門之中竟然也敢隨意動手逞強,一個不提防,倉促退走躲閃之時慢了半步,被那弼金坤彌棍上的陰雷擦了個邊,炸得渾身焦糊,雖然並未受到什麼傷害,但是這摸樣可就難看太多了,黑頭黑臉油光鋥亮,一身袍服更是瞬間破爛,不說這身袍服工料的損失,光是這修士的這張臉便已經丟大了。
下山之前,洪嫣兒和柳詩兩人仔細揣摩了傲嬌的話語之後,便明白了傲嬌的意思,她們此行目地並非五尊道觀,能不能到達五尊道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能不能將聲勢搞大,只要聲勢大了,鬧的人盡皆知,那麼她們想見的人自然便能夠見到了。否則傲嬌和怒向海大可以直接帶著她們去五尊道觀見博物道人,那樣豈不是更省力氣?即便博物道人不見她們,她們在五尊道觀門口再往裡打豈不是更方便?
要的便是這個聲勢,越大越好!
想明白了其中關鍵,洪嫣兒便吩咐四個童子和巨尾妖猴等人,到時候可以任性而為,戳破了天也沒關係!
四個童子那是什麼存在,說到惹禍生事的手段那是天下第一,只要他們將本性展露出來那就足夠了,再有巨尾妖猴這般的巨獸在旁配合,聲勢想不大都難。
她們這些人、獸聚在一起便是結丹修士也可以鬥上一鬥,除非是五道尊門的修士一哄而上,否則她們怎麼都能夠堅持一段時間。
巨尾妖猴生性最潑,用當初申屠陌告誡袁飛的言語來說便是睚眥必報的奸猾性子。方才那築基修士一張嘴便說他是看門護院的畜牲,正是觸動了他的逆鱗,所以巨尾妖猴想都不想、話都懶得說,甩手便是一棍子砸了過去。
眼看著巨尾妖猴竟然一言不發便動手傷人,五道尊門其他修士那肯幹休,瞬間便有數十個有心動手誅妖的築基修士蹦了出來。
還是在場的幾名結丹修士比較穩健,在他們眼中這猴子和這兩個女人一群娃娃出現的實在太過詭異了,還是要先問個清楚才好。
其中之一乃是個黃袍枯乾的老者,一身黃袍穿在身上好似套在了木棍上一般。兼且這結丹修士彎腰駝背雙目暗淡無光,一副行將入墓的摸樣。
老者揚聲問道:“你們是誰的門下?這般張揚究竟有何意圖?”
洪嫣兒正等著有人問話,立時揚聲道:“弟子洪嫣兒是玉真娘娘傲嬌門下,這位柳詩和我乃是神門第三代弟子袁飛的妻妾,我丈夫袁飛為了神門遠赴他地,此時身處險境處境危急,所以我們要去請博物道尊救我丈夫回來。”
一眾修士不由得一愣,袁飛?有些一心修道不常出來行走的自然不知此人,但那些喜歡熱鬧的卻沒有不知道的,幾日前連天行那般囂張的存在都被袁飛一件古怪法寶滅殺,連神魂都煉化了,這可是有許多修士親眼見證的,袁飛這個新入門的三代弟子的名頭短短數日時間就傳遍了神門,自然許多人都知道袁飛。
那黃袍結丹修士倒也知道一些內情,奇道:“袁飛?他不是已經死在他界了麼?”
洪嫣兒道:“這位師叔,弟子的丈夫並未身死,這巨尾妖猴乃是和我丈夫訂立契約心神相依的僕從,若是弟子的丈夫袁飛已死,那巨尾妖猴又怎能存活?”
黃袍修士看了看巨尾妖猴還未開口,旁邊猛的竄出一人來,怒聲道:“豈有此理!你們這群婦孺將我神門當成了什麼地方?竟然縱使妖獸肆意橫行,壞我山水,該當何罪?而且那袁飛是個什麼東西,身負同門相殘的重罪,勞役在身即便死了也是天道使然,你們竟然為了一個身負重罪的小小築基修士便要去見道尊他老人家,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快快從哪裡滾來便滾回哪裡去,免得我動手教訓你們!”
一眾修士全都朝說話之人望去,隨後便盡皆心下了然,這開口之人正是連天行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