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僅得了一個探花,而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庶子卻文章引動天雷紫氣,現在滿朝文武都將他當成了亞聖一般的人物……嘿嘿,洪太師真是好大的福氣。”
三人聽著鄭則仕這番言語都默然一下,當年洪熙照和鄭則仕這兩人乃是商國最傑出的青年才俊,全都是文武全才,任何一人都是百年不遇之奇才,可惜兩人非但撞在了一起還恰好是同一科,同取文武狀元榜眼被稱為大商一大盛事。之後兩人又一同為官三十餘年,可惜鄭則仕總是低了洪熙照一頭,叫人難免生出即生鄭則士又何生洪熙照的感慨。
柳詩秋水一轉嬌笑道:“如果連我商國統領百萬雄師的文武大將軍,先皇親封的鎮國柱石鄭則仕鄭大將軍都說自己是沒有實權的狗屁將軍的話,那整個商國就沒有能夠拿出檯面的人物了。鄭大將軍可不要一句話將所有的將軍全都拍在地下啊。”
鄭則仕微微苦笑了下道:“文武大將軍那又如何?還不是被他洪太師牽著鼻子走?他要我打哪裡我就得打哪裡,叫我守邊關我就得守邊關,說到底這朝廷還是他洪熙照的天下。”
鄭則仕此話一出旁人也不再說話了,在座的都是至交好友所以鄭則仕說話也沒什麼避諱,此時景隆皇帝剛剛行了成人禮雖然正式登基了,但卻根本無法掌握朝政,而太師洪熙照穩坐朝堂十餘年,獨掌大權,朝中上下全都是他的心腹,所以景隆皇帝都要看他臉色行事,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雖然洪熙照沒有自立為王取而代之的念頭,但卻已經擁有可以輕鬆完成這個念頭的實力,這樣的人物對於皇帝來說便是腹中刺心頭炭必要將他除之而後快,可惜皇帝手中根本沒有可以和洪熙照對抗的籌碼,皇上雖然年輕,但對於鄭則仕和洪熙照這兩人之間三十多年來的一些恩怨內情還是深有了解的,並且鄭則仕出身平民對於皇室最是衷心不二,所以便暗地裡透過他手下的十大紅袍公公之一傳了一份衣帶詔交付於鄭則仕,囑託他勤王護駕想辦法扳倒洪熙照。
鄭則仕長嘆一聲,聲音不大緩緩說道:“慚愧啊慚愧,想我接了衣帶詔已經一年有餘,鄭某非但毫無寸進沒能扳倒洪熙照反倒是那賊子的勢力越發壯大,隱隱然成了真正的大商皇帝一般。朝中百官任免皆出其口中,參拜不名,劍履上殿,大殿之上若皇上有些許差池輕則喝斥重則拔劍於殿威嚇皇上,當真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每每想到此處鄭某都猶如芒刺在背,耳根臉面滾燙不已羞為臣子,恨不能金殿之上一怒刺死此僚,可惜那洪熙照既然是大商文武狀元自然在武功之上並不差勁,雖然許久沒有看到他和旁人動手,但是我卻隱隱感到此人修為已經進入了頂尖高手之列,甚至已經突破頂級境界也猶未可知。”
那粗俗壯漢一愣隨後壓低聲音道:“你是說洪熙照已經達到了最為玄妙的金銀灌體刀槍不入不死不滅的傳說中的狀態?”
第一十八章 頭名
鄭則仕微微搖頭道:“金銀灌體不死不滅的狀態究竟如何我卻不知,此時也只是妄加揣測而已。”
紅面老者悶哼一聲道:“就算他洪熙照真的到了不死不滅的狀態那又如何?說白了壽元一盡一樣要死。再說,什麼不死不滅老夫卻是不信,我將他置於鼎沸油鍋之中炸他個七七十四九日還炸不熟他!”
柳詩剛才貪口剛剛吃過不少炸丸子,此時被紅臉老者一說立時一嘔,嗔怪的斜睨了老者一眼不滿的道:“堂堂的鹿鼎候張老候爺說話不要這般粗俗,害的詩詩險些當眾出醜將剛吃下去的再吐出來。”
紅面老者嘎嘎一笑隨後道:“好好,現在不去說這些喪氣事,單說這次武選各位以為誰人能夠取得三甲?窮海你這賁虎將軍應該最清楚吧。”
那粗俗的壯漢便是賁虎將軍了,窮海笑道:“還用問,自然是鄭爽鄭公子,他的功夫我見過,雖然沒有達到頂尖高手之列但已經只差半步之遙了,在武生之中自然是頭名之選。”
鄭則仕微微一嘆臉上絲毫沒有一絲笑意,手中的筷子輕輕的敲了敲盤沿看向窗外面排隊準備登入武選名冊的眾武生道:“犬子只怕此次能在武選之中拿到三甲之一都是大難,可惜這一科除了犬子咱們這邊便沒有什麼能拿得出去人選了,畢竟我們手中的人物都在軍中,而按照今年洪太師搬下的律令嚴禁軍中的人物參加武選,這個律令對咱們可是當頭一擊,造成咱們的人手立時吃緊起來,原來的一些安排全都報廢,那洪桀剛才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吃了個大虧,但是聽說他盡得其父真傳,武功自然不會太差,而且那太師庶子洪晃也不會是易於之輩,要不然憑他已經得了文選狀元更以一篇文章引動天雷紫氣的身份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