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斃掉爆土金晶獸,更且還是金科狀元公,無論哪樣說出來都擲地有聲,就算是他想要做手腳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所以他決定無條件配合這位新營長,此時遠遠地看到袁飛一行他便連忙迎了上來。
“標下吳佰參見袁營長!”這吳佰聲音洪亮倒還真有種氣勢如龍般的感覺。
袁飛點了點頭掃了眼吳佰,就見他三十出頭年紀,略帶油滑之相,不過還算魁梧,長得有些英氣,直接問道:“俘虜現在情況如何?”
吳佰一邊引著袁飛前行一邊面帶憂色的道:“三日前的大戰俘虜死傷過重,所以現在這些俘虜個個心懷憤懣,大有隨時譁亂之兆。標下無能,前後已經殺了五百多俘虜卻依舊壓制不住他們。”
袁飛微微皺眉,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看著柵欄周圍還沒有凝固的大片鮮血,那層層疊疊被穿在木樁上還在淌著血的屍首,便能夠知道這些俘虜的反抗有多麼激烈了。
“他們有沒有提什麼要求?”
吳佰道:“他們想要吃飯。不過我看不過是個藉口,吃飽了他們便有力氣衝擊倒馬刺和柵欄營壘了。”
袁飛嗯了一聲沒說什麼,在吳佰的引領下將歸他管轄的十個柵欄總計兩萬名俘虜全都細細的檢視了個遍。
隨後袁飛一言不發的進到專門為他準備的營帳之內。
一進去袁飛便不由得微微皺眉,就見營帳之內乾淨整潔和外面簡直是天壤之別,並且炭盆之中燃著香碳,使得整個營帳裡面滿是香氣絲毫聞不到一丁點的腥羶臭氣,最叫袁飛意外的則是營帳之內還有五名長相俊美身材勻稱的男子束手在一旁恭候。
這五名男子各個面如白玉,衣著單薄坦胸露背,面板更是相當細膩,臉上非但沒有村野氣息,反倒是多了一些書卷氣,一看便出自富貴人家。
見到袁飛眼中閃過疑惑之色,旁邊的吳佰呵呵一笑道:“營中苦悶,這些都是標下為您準備的供您戲耍的樂子。”
吳佰說完見袁飛臉上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便繼續道:“其實如果不是現在這群俘虜們有譁亂跡象的話,咱們這看守彈壓一職還算得上是個肥缺,糧草吃食從來不缺不說,這些……”說著吳佰目露淫靡之色看向那五名男子道:“這些面首們雖然不及女子來的快活但是其中也大有別樣的風情樂趣。”
袁飛原本便已經隱隱猜到了這五名俊美男子的用處,但是被吳佰這般一說依舊感到心中一陣煩惡,隨後想起什麼來道:“這些人什麼身份?
吳佰連忙道:“都是俘虜,袁營長請放心這裡沒有一個商國百姓,那三國十幾萬俘虜雖然皆是粗鄙野民,但其中有些長相俊美懂些詩書的異類也很平常。標下知道您是狀元公,怕那些粗鄙的寵戲們不懂風雅,所以特地挑選了這幾個能詩會畫的伺候您。”
袁飛目光掃過五名面首道:“會說商言麼?”
五名面首一個個躬著身子齊聲道:“會!”
“抬起頭來。”
旁邊的吳佰見這些面首還低著腦袋,臉色一變冷聲喝道:“狗東西,想死麼?營長叫你們抬起頭來!”
那五名面首顯然對這吳佰怕極,連忙抬起頭來,一個個低眉垂目的樣子竟然給人一種嬌羞媚態。
袁飛後背上不由得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強忍著心中的煩惡之情細觀五名男子,一個個確實面目端莊,眉目分明,而且都有著一股書卷之氣,似乎都是久讀詩書的儒子。若不是三國被商國侵佔想必也是指點江山的人才。可惜國破為奴,此時竟然成了軍人戲耍玩樂之物,當真可嘆。
“他們在三國之內都是什麼身份?”袁飛問道。
吳佰一怔最後有些訕訕的道:“凡是在這柵欄營中的便都是俘虜,標下還真就沒有細細追查他們的身份。”吳佰嘴上說著眼中露出一絲曖昧之色,心中合計這位新來的袁營長看來愛好很特殊啊,喜歡玩些有家世背景的?不錯,不錯,據說皇宮裡的大臣們最喜歡的便是官寨,裡面均是一些被抄家的官宦小姐夫人,想必身份不同玩起來樂趣也大大不同,想到此處,吳佰不由得微微搓了搓手,喉結滾動的看了眼那五名男子。
袁飛見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在聞訊吳佰了便揮手道:“你下去吧,有事情我會叫你。”
吳佰微微一怔,隨後面上露出些微難看之色,試探著道:“袁營長,外面的情況現在還不太妙,所以,這個,你看是不是應該先處理下那些俘虜的譁亂問題?”不得不說這個吳佰雖然善於逢迎,但還算是比較忠於職守,當然他不忠於職守的話那些俘虜一旦譁亂他也沒有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