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你才死了,一見面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你小心挨雷劈!”
顯然這三個少年和巡邏的侯三十分熟稔。
對於袁飛這個一身白袍的傢伙,侯三盤問幾句後,上面的長梯很快便放了下來,就在此時天空突然一黯,一陣狂風怒卷而來,一隻巨鳥從天而降,張開利爪朝著袁飛他們三個擒來。
方姓三兄弟盡皆一愣,就是堡上的一種軍士都不由得發出驚呼。
說起來這些巡邏軍士們素質都不差,有數個已經張弓搭箭朝著這大鳥射去。
但這巨鳥雙翅灌起驟風,略微一震便將箭矢震散,半點未曾收到傷害。
袁飛卻將手隨意一劃,那巨鳥還未接觸到他們便即當空被刨為兩半,拉出兩蓬血線,連叫都沒叫出一聲來,墜落在三兄弟左右兩邊。震得地面都晃了幾晃。
方姓三兄弟對於袁飛的手段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一路上他們也遇到了幾波妖獸,盡皆是袁飛出手打發掉,老三方斬看了看那大鳥突然叫道:“竟然是突韜鳥,發財了!這鳥沒毒,可以吃啊!”
方屠,方戳也歡喜起來。
堡上的那群巡哨兵卻依舊長大了嘴巴,簡直將袁飛當成了下凡的神仙一般。這般輕易地將十丈長的突韜鳥剖為兩半,就是堡主黑旋風三兄弟也沒這個本事啊!堡主請來的那些仙師似乎也達不到這個地步……
眼見著堡上的巡哨一個個目瞪口呆,方屠喝道:“侯三,你傻啦,快派人下來把這鳥拖上去,這麼大個夠咱們晚上一人喝一碗葷湯了,你盯著老子幹嘛!老子我可抬不上去!”
……
袁飛上了土家堡牆,站在牆頭朝著堡內看去,就見這闊大的堡內一片繁華。
兵甲裝備也十分完善,從站姿訓練上袁飛便能夠聞到當年狼刀營的味道,尤其是看到堡內那面狼刀營大旗袁飛還真是有種久別重逢,回到家裡的感覺。
隨後袁飛便在堡下的一處軍伍之中看到了黑老大,馬匱和老鐵三個。
這三人顯然正在軍中和一些部下邊走邊商量著什麼,看樣子似乎有些焦慮,顯然碰到了什麼難題。
黑老大最先感覺到袁飛的目光,心中忽有所感,騰然朝著袁飛所在的方位望來,隨後馬匱和老鐵的目光也齊刷刷的朝著袁飛望來。
袁飛淡淡一笑,身形一動下一刻已經橫渡百十丈的距離到了黑老大三人面前!
黑老大眨了眨小眼睛,然後又舔了舔嘴唇,隨後扭頭看向馬匱哈哈大笑道:“老馬最近我怎麼還有了眼花的毛病了?你說我剛才看到誰了?哈哈,我真真的看到主人了呢!”
隨後黑老大就覺有些不大對勁,因為馬匱和老鐵兩人眼睛發直,根本就沒聽他的言語,黑老大撇了撇嘴下意識的又扭過頭來。
一襲白袍,迎風而立,隨意的站在那裡便好似頂天立地一般!
隨後黑老大嘴巴哆嗦起來,馬匱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行了個軍禮狂吼道:“狼刀營馬匱見過主人!”
隨後老鐵也有樣學樣,黑老大整張臉都激動的扭曲了,也膝蓋一折跪了下來!
這三人正是這土家堡的主人,黑旋風三兄弟,此時旁邊受訓的軍卒一見這個場面盡皆愣住了,不知道自家的三位堡主為何這麼一個年青人下跪。
袁飛淡淡一笑,手掌輕輕一託,黑老大三個便即被袁飛托起。
隨後袁飛將一張臉板了起來冷聲道:“臨陣脫逃,你們三個可知罪否?”
袁飛說的自然是他們三個上次不去尋找自己反倒偷偷逃走之事。
馬匱完全不怕袁飛的冰冷臉龐,撓著後腦勺笑道:“主人,咱們不是害怕拖您的後腿麼,我們的修為實在太過低微,要是呆在您的身邊恐怕……”
袁飛冷笑一聲打斷馬匱的言語,“說得好聽,但我只知道在我狼刀營中即便是有人負傷喪失了戰鬥力也絕不會因為怕自己成為累贅而轉身逃走,更不會自殺逃避,他們就算是死也會吞下五蠹草沫激發自己的最後戰力,撕咬下敵人的一條腿來,你們呢?怕拖後腿轉身就跑!這和逃兵有什麼區別?死去的弟兄們的臉皮都被你們三個丟盡了!我看你們見到他們之時有什麼面目像現在這般傻笑!”
黑老大三人對視一眼,隨後盡皆收了嬉皮笑臉的神情,低下了頭。
袁飛默然片刻,隨後問道:“你們現在覺得自己還會不會拖後腿?”
黑老大三人眼睛一亮,黑老大急吼吼的當先開口:“主人,你看我現在修為如何?”說著黑老大將一身氣勢轟然放開,平地就好似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