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力氣沒有男人大。 哪怕秦詩哭鬧的厲害,陸謙安最後還是把她帶走了。 …… “放開我!” “陸謙安,你給我放開!” 秦詩掙扎不出就用手裡的包砸他,毫無章法的砸,像是要將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發洩在他的身上,包的皮質並不軟,上面還有鉚釘。 這麼使勁的砸其實是很痛的。 夜色中,陸謙安壓制著火氣,扣著她的手往停車坪的方向走,找到他的法拉利,一手拉開車門,然後將她塞了進去。 秦詩想要下車。 陸謙安立在車外,一手搭在車門上,另外一隻手攔住她的去路。 “陸謙安,你給我讓開,聽到了嗎?” 秦詩氣得不行,滿眼憤恨怨懣的盯著他。 陸謙安抿著薄唇居高臨下的與她對視,嗓音清晰冷誚:“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死心?認清陸南驍不愛你這個事實?” “就算他不愛我,我也只喜歡他!” 秦詩覺得還不解恨,又冷哼一聲:“你別以為南驍哥哥結婚了,我就會喜歡你,陸謙安,在我心裡你永遠比不上陸南驍,你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陸謙安眼底劃過一抹陰鷙,牽起唇角:“是嗎?” 頓了頓,他冷笑道:“可是在陸南驍心裡,你比不上林樂煙,林樂煙走了,你又比不上許南音,就算沒有許南音,他也不會考慮你,而你在陸南驍那裡受了傷,你就找我來陪你吃飯,我至少是你的備選,所以,秦詩,我跟你誰更可憐?” “你給我住口!” 秦詩惱怒的將包扔了過去,包包砸在了男人的身上,掉在了他的腳邊。 陸謙安彎腰給她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沒多少的灰塵,放在她的手邊,然後讓開了路:“你要是覺得我多管閒事,那你就去找他吧。” 秦詩咬唇看著眼前的男人,呼吸急促,顯然氣得不輕。 可最終她還是沒有下車。 陸謙安關上車門,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驅車離開。 車行駛了一段路後,原本一直冷著臉的女人突然開口:“我要去夜色。” 夜色是本地很有名的一家嗨吧。 陸謙安挑了下眉,也沒拒絕她,直接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拐了個彎。 這個時間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 舞池裡幾個小年輕和短裙妹子們扭著腰,跳的正帶勁。 秦詩也是這裡的常客,可她今天沒有去舞池跳舞,將包包扔在吧檯上,一坐下後,就讓酒保給她拿酒。 她已經喝了不少了,可腦袋裡還是很清醒,越清醒她就會清楚的想起剛剛的事情,想到南驍哥哥護著那個女人,想到他說他已經結婚了。 她一邊喝一邊流淚,整個人沉浸在難過痛苦中,根本沒注意自己喝了多少。 陸謙安在旁邊抽了會煙,等到人趴在吧檯上後,他便捻滅手裡的煙扔了,然後將人一把抱起,讓服務生給他開了個房間。 夜色樓上就是一家五星級酒店。 陸謙安進門後,剛把人放在床上,秦詩包裡的手機就響了。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螢幕上顯示媽媽。喜歡成為首富後,陸太太每天都想離婚()成為首富後,陸太太每天都想離婚。